“走走走走走,我們小手拉小手,走走走走走,一同郊遊。”伴著我們歡快的歌聲,我們正坐著校車去此次春遊的目的地。三月陽光明媚,天氣這麼好,怎能不去郊遊呢?又是一周的第一天,我們一起去郊外春遊。
可雖然大家表麵都很高興,可誰的心裏不是焦躁的。此次的春遊並不隻是一次單純的春遊,而是想讓我們為一個繪畫比賽找靈感,主題就是有關郊遊的。這次比賽對學校非常重要,從比賽開辦至今已有3年的時間了,可學校一直沒有獲過獎,學校在全市也是算比較好的學校,大大小小的獎都不在意,可獲得關於繪畫的獎項,真的可以用手指數出來的。學校領導有所啟發,所以從去年的9月起,學校改變了有史以來很古板、壓力山大的教學方法,也可以說我們就是第一批“小白鼠”,但我們依然很樂意,上學的時間可以出去玩,是一個多麼幸福的事!
不過我的畫畫基礎真的無法形容,太讓人目不忍視了。比起他們我更加憂心忡忡。
“你畫畫怎麼樣?”坐在一邊的依源問我。
“依源我想問你是成心諷刺我,還是無意挖苦我啊?”我欲哭無淚地答道。
“我隻是好奇問一下,但你這樣回答,答案不就直接就告訴我了啊!話有三說巧說為妙,你這就是最不好的一種。”依源說。
“你就饒了我吧,我現在還在為畫怎麼畫這件事憂心忡忡呢。”我對他說。
“沒關係,其實我畫畫,嗯——也,還好。”依源一臉壞笑說到。
“不就是一年級學過畫畫嘛,其實孜豪才是大boss。”我不屑的說。
“唉,孜豪怎麼什麼都給你們說,不過歐陽孜豪同學的畫畫水平真的不錯,我們可以全體找他,直接幫咱們全都畫了不就可以了?”依源一臉無奈的臉上突然好像有了希望。
“但我想問的是,你們幼兒園同學,一年級時還聯係嗎?”
依源點點頭,說:“我們友誼很深的,在我來這個學校的前一天還和孜豪聯係了呢!”
“那很早以前你和上官雲森也認識嗎?”我問他。
“是啊,才幾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依源回答。
真的我又很想吐槽上官雲森同學了,自己明明很早就對依源童鞋很熟了,還裝作不認識,要我們調查。
果然,坐在後邊的上官雲森、宇文、宇皞和季羅鬆幾人也在那裏正給歐陽孜豪做思想工作。
“豪豪啊,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看我們關係這麼好,你就幫我畫一幅吧。”上官說。
“豪啊,咱們可有近十來年的交情了,你就幫我隨便畫一幅吧。”羅鬆說。
“孜豪啊···”
歐陽孜豪實在是受不了這幾人的折磨,大聲說道:“其實在我們這裏畫畫最好的,不是我——是依源。”
“真的嗎?”宇文問。
“嗯。”宇皞點點頭。
“你確定?”羅鬆問。
“當然。”孜豪回答。
一溜煙的功夫,上官雲森、宇文澤嶽、季羅鬆,不顧刹車會摔倒的危險,又跑到前排來找依源了。
可他們三個剛一走,孜豪就開始笑,笑的那是嘴都合不攏了,慢慢忍住不笑了,神補刀了一句:“畫的真的那叫個好啊,哈哈——哈哈。”還沒說完又開始笑了。
“孜豪,你也太坑他們了吧。你隻告訴過他們依源一年級學過畫畫。”宇皞對他說。
“對啊,但他們不知道,二源每年要給我們畫一幅,可畫的也···”孜豪又開始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