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課鈴打的那一瞬間我也在學校匆匆忙忙趕完了回家作業。
前開學的時候,我真的是覺得閑的無聊,又因為每班必需交一張自己拍的照片,我們班還沒人交,而我真的用上官的那張照片參賽了,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竟然獲獎了,但獲獎的原因並不是靠著他那一張照片,真正原因是我還寫了一大堆感人肺腑的比賽宣言,真的是那段話把老師給感動了。
知道結果的第一個人是上官雲森,二沒說就讓請客話,而我真的覺得請客的不應該是我而是他。獲獎的話學校不給發什麼好處——考試又不給加分,又不發獎學金的。就光發一張獎狀證書,並且展覽獲獎的作品,證書對於我來說最多就是心理上的一個鼓勵,而學校免費把他的照片掛出去,已經算免費包裝打廣告了。難道不應該是他請客嗎?
早上去學校去不早,課間休息時間太短,中午還要吃飯寫作業,放學回家後要寫作業,晚上隻能電話聯係沒有證人,群聊又都下線了,但是我覺得必須要把誰請客這件事好好地辯論、分析一下,如果真的要蹭上官的飯,那可是要好好商量一番,如果真的大家都覺得是應該我請客,那大家都覺得是我了,那我倒也無言以對。
不過如果都覺得我要請客,那我一定發四,以後一律交什麼參賽作品,我絕對不交上官雲森的了,交一張關於好人好事多可歌可泣啊!就是覺得不新穎,才交了另一種“身邊的美”,還要請客,不過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下次要是獲獎了我一定不請上官了。
剛好在今天最後一節自習課可以寫作業,放學又放的不是很晚,我、上官雲森、王琪琪、宇文、林馨、孜豪都在最後一節課寫完了作業,我們一放學就又跑到了學校門口的那家咖啡廳去了。
我們還沒坐下,上官雲森就開始大喊:“請客,南宮曦颺請客,請客,請客。”
“我請客可以,但是你總得有個適當的理由吧,別給我說比賽獲獎。”我對上官雲森說。
“比賽獲獎還不算是理由嗎?”上官雲森反問。
“不過上官啊,學校真的是在給你免費打廣告,真的應該你請客。”林馨對上官說。
“對啊,給我一張證書隻是給我心理上的鼓勵,而學校給你的是實際獎勵。”我接著林馨的話說下去。
“你把我的照片曬上去是算侵犯隱私,侵犯肖像權,學校還要掛出去。好歹還給你了個心理上的鼓勵、安慰,我什麼的沒有,還躺著中了槍。你請客吃個飯,理所應當。”上官雲森假裝擦了擦眼淚說。
“是啊,你還有個心理上的鼓勵,就算學校不把上官的照片給掛上去,不給宣傳,人家依然在學校很紅。”宇文點點頭說。
“宇文你又成心黑我,往事不要再提。”宇文的一番話又提起了上官的一個黑曆史。
因為學校遲到的人太多,學校當時剛製定了一個有關遲到的政策,如有遲到的同學根據遲到的時間把你的照片放在學校的大投影儀上,遲到一分鍾放一天,兩分鍾兩天,以此類推。一製定全校沒人遲到,可就在剛製定第三天上官雲森就遲到了,遲到的時間已經不是一分兩分了,已經不能用天來做單位了,已經得用月了,他還不著不急的往學校走去,學校攝像頭一下拍了個大特寫,還是單肩背書包。最後放了一個月,學校就放棄了,那一個月隻要一下課就都跑出教室去看那張照片有男有女,教室外爬了一排排人,站不下的還有跑下樓的,那一個月他基本上都不用下樓了,中午還有女生給送飯。關於上官的黑曆史,成名史不隻是這麼簡單,以後慢慢講。
“其實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你們兩人一起請客,要不一人請一次,要不一起請一次。”王琪琪提出了最好方案。
“那···”“還是一起請一次吧。”我和上官一起默契的說完了這句話。
一瞬間我和上官雲森就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咱們現在要商量讓他們請什麼?”孜豪說。
“什麼貴讓他們請什麼。”王琪琪說。
“好,提議不錯,咱們應該好好查查有沒有新開的什麼吃的。”宇文回答。
“王琪琪和林馨又查起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