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眾人聽聞,齊齊色變,無人不心驚。
特別是蒲子義史岇和南卓言,三人一聽,頓時膽寒,連忙開口辯解道:“兩位前輩,我們三人都並非禦靈宗門下,可否網開一麵,貴手留情?”
“吾剛剛的話你們沒聽懂嗎?”
“管你們是禦靈宗的還是不是禦靈宗的,都沒差別,今日吾必滅此地所有人,一個都別想跑掉!!!”
“這……”
蒲子義三人瞬間白了臉,心中最後一抹幻想也被打破了。
“兩位前輩,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何不坐下來細說詳談,以免錯罪無辜之人。”
龍雨軒道。
“用不著。”
“吾兒喪命在此,若不以命抵命,豈能慰吾兒在天之靈?”
天霄聲音直接拒絕道,一點不給龍雨軒轉圜的餘地。
“可是前輩,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您為令郎報仇天經地義,可一怒殃及無罪小輩,不是有傷天德麼?”龍雨軒不願放棄,仍然據理力爭道。
“天德?”那聲音霍然發笑道:“我們做虺的早就走上了一條悖逆天德的道路,又哪裏還會在乎這個?再說了……”它聲音微頓了一下,道:“吾兒的性命,是你們這等劣物賠得起的?既然賠不起,那麼不將你們殺光了,怎能平吾心頭巨恨???”
“前輩真的不能抬手一二麼?”龍雨軒道。
“吾言既出,又豈有反食之理?今日禦靈宗,吾是屠定了!”
“既是如此,我明白了。”龍雨軒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低聲訴道:“看來今天,真是我禦靈宗大劫之日,馗掌門,你給我的攤子,當真難以收拾了啊。”
“不過我龍雨軒既然接下了掌門之職,就必會守護到底。”
“至死方休。”
“喂,龍小子,你不會要抵抗吧?”
蒲子義發現了龍雨軒的異常,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然呢?難不成坐視等死嗎?”龍雨軒道。
“你瘋啦?它的實力深不可測不知道麼?依我看最少是破丹之階,我們如何抵擋?”蒲子義道:“十個我們都是送死的份!”
“那又怎麼樣?”龍雨軒反問道:“難不成還要引頸就戮不成?”
“激怒它就隻有死路一條!”蒲子義繼續道:“破丹和化丹的差距你不知道嗎?”
“唯有俯首帖耳,低眉順目才是保命之道!”
“你怕死,對麼?”龍雨軒突然向著蒲子義道。
“什,什麼?本掌門可是為了大家好!激怒了它,今日誰都活不了!!!”
蒲子義感受到龍雨軒的眼神,頓時恚怒道。
“膽小如鼠。”龍雨軒冷冷吐道。
蒲子義聞言瞪眼道:“明知不敵,還要硬擋,豈不是愚人蠢夫所為?龍雨軒,在靈界命就是一切!有命,就還能重來!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你不懂嗎???”
“蒲掌門,你確定它會放過我們?”龍雨軒說完,一笑道:“明明知道不可能,卻還要心存幻想奢望,如此行為,豈不更愚昧好笑?”
“再說了。”
龍雨軒目光一凝,道:“作為一宗之掌,我決不能後退半步。”
“就像剛才的馗易掌門一般。”
“宗門在,人便在;宗門亡,人便亡。”
“隻要我龍雨軒還活著,就決不容許有人屠宗滅門!!!”
說罷,龍雨軒抬頭望天,喝道:“天上前輩,還請出來一見!”
“想窺吾等真容?你沒資格!”
“轟”的一聲,就見天頂深處有束銳光射出,聲威赫赫,一看就知力量恐怖。
這和剛剛解決風梁的招數如出一轍,看起來這天上之物是不準備留下龍雨軒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