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莫名清醒了過來,他趕緊尋找著蛛絲馬跡,看能不能找到一線有用的線索,好盡快找到靈兒,是生是死,都還是個未知數。
突然,他發現地上有個碎了的玻璃瓶子,裏麵裝著好多星星,都是手工折疊的,各種顏色,一樣的大小,放在玻璃瓶子中,不僅好看,更是女孩子寄托相思的心願瓶。
仔細一看,星星旁邊還有一張彩色的便條,上麵寫著一句話:“擇一城,遇一人,守人生。而今我找到了,等我十八歲的生日那天,莫名哥哥,我要做你的新娘,好嗎?”
一時間,莫名的心裏下起了一場雨,然後,雨水很冷很冷,然後變成了一場冰雨,冰雨還不夠麻痹莫名的傷口,最後碎了的心,鮮紅的血,染紅了飄落的雪。
莫名將便條撿起,看了又看,反反複複,然後緊緊攥在手心裏,落下了一滴淚。
此刻,莫名的心裏愧疚難當,不僅沒有給靈兒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一個安全的港灣,反而給她帶來了禍害,甚至是殺身之禍,怎不叫自己心碎。
一瞬間,天地似乎都黑暗了,莫名的心中,百般滋味,但其中一種滋味最為強烈。那就是後悔,後悔當初簽約時,應該把她帶在身邊,後悔沒能早一點回來,後悔讓她認識了自己。
但這一切到底是誰幹的?到底是誰?想到此。
頓時爆發出無限的憤怒,他攥緊的拳頭,指尖掐進了肉裏,滲出了血,麵部表情扭曲的變了形,咬著牙齒,一字一句道:“是誰帶走了我的靈兒,不管他是誰?哪怕是魔鬼,是天皇老子,我也要將他碎屍萬段。”
然而,衝出門去,要殺人的莫名,看著眼前繁華而陌生的城市,雖然不大,但也不小,這幾十萬的人口,自己要上哪裏去找?
騎上毛驢,茫然的莫名,不知去向何處?
突然,腦殘係統自動閃現,來了一條提示:哎,我說你呀你,這特麼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感情的戲,你節奏這麼慢,小心要被自己時代淘汰的,何況本腦殘係統已經很久沒吃過一次泡飯了,能不能快點去m逼啊?也好讓你我一起早些進入夢想的征途,混到現在,還是一個新生腦殘,叫我如何是好?你讓我情何以堪?
“感情這東西,能是我控製的了的嗎?再說了,你不是人,你不知道,這麼一個好姑娘,溫柔、善良、美麗、清純,哪個男人不喜歡,你個冷血腦殘,更何況我已經看的出來,她是喜歡我的,而且還想著要為我生孩子的那種,叫我怎麼不心動呢?”莫名反擊的有理有據,底氣十足。
係統提示:你懂得愛嗎?你愛她,就是因為你說的那些嗎?我告訴你,那根本就不是愛,那是欲望,那是占有,連擁有都算不上。
“那你說,真正的愛是什麼?”
係統提示:這個,我不懂,是真不懂,直到現在也沒明白。
“你丫有病吧,不懂,怎麼能評論我呢?快,快幫我找到她,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裏,是生還是死?”莫名突然想起來了,二十萬的地圖已經打開。
係統提示:好吧,你找到她的一件內衣,拿在手裏,看一看,聞一聞,舔一舔,我就能夠跟蹤了。
“臥槽,你這個變態,讓我看一看,聞一聞就算了,但是還要舔一舔,你也真夠色的。”莫名給了係統一個非常鄙視的眼神,並未回去找內衣,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張靈兒留下的變態,照著係統說的做了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