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豹哥彎著腰快速地點著頭,對葉飛的意思他秒懂,但是他在這位殺神麵前可不敢裝什麼,隻能老老實實做小弟。
“這,這位哥們,我是富貴酒樓的老板,請問你對我服務還滿不滿意,如果有什麼意見請補充,我一定會幫你做到。”
為了滿足殺神的要求,又能表現出自己對他的尊敬,豹哥在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餡笑地問道。
殊不知他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更是讓他手下的小弟震驚!
“嗎的,豹哥都做成這樣,這位大佬還想繼續裝小保安,也太喜歡扮豬吃老虎吧!”
眾多混混嘴角狂抽不止,而刀疤臉那四名手下剛鬆下去的氣卻又頓時湧了上來,心裏滿是忐忑惶恐。
額!
葉飛看著四大五粗的阿豹,也感到有些無語。
不過這也不怪人家,畢竟讓一個大老粗來表演,也太難為他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頓了頓後,葉飛拍了拍阿豹地肩膀說道,既然有人來收拾殘局,他可沒興趣繼續出手對付這些不入流的混子。
“我們回去吧!”
接著,葉飛擺了擺手,就帶著臉上還帶著驚愕的劉豔他們離開廂房,而外頭的眾多混混見狀,都趕緊地讓開來。
他走在前頭,臉色依舊淡然,而身後劉豔幾人卻是心思迥異。
張成東看著這些平時不敢惹的混混對自己行注目禮,胸膛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心中滿滿都是滿足感。
而三女則好奇地盯著周邊的混混,見他們並沒像電視上所演的那般凶神惡煞,也都拋去了僅存地一絲畏懼。
當然,她們都知道這些都是前頭那個男人帶來的。
看著葉飛那道削瘦的背影,三女明眸裏皆泛著崇拜的色彩,劉豔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絲自豪感。
很快地,一行五人就走出了混混堆成的通道,離開了富貴大酒樓。
包廂內,見葉飛已經離開,阿豹身後一名喇叭頭的隨從就走了上來。
“豹哥,那個保安是什麼人來的?為什麼你,你那麼畏懼他!”
喇叭仗著自己是阿豹的親信手下,首當齊衝地問道,其它人也都翹起了耳朵。
“嗎的,問那麼多幹嘛!”阿豹回身給了喇叭頭一個腦叩,然後才繼續說道,“他是誰你們別管,隻需要知道在花都裏,沒幾個,或者說沒人惹得起他,以後見到他給我退避三舍就行了!”
阿豹話語落下,在場眾多混混心中頓時一片嘩然。
花都很大,裏麵藏龍臥虎,即便是他們青竹會也就在西城區都說上話,然而豹哥卻說整個花都沒有人惹得起那個小保安,豈不是說這人輕易就可以滅了他們青竹會!
“那,那這幾個人怎麼辦!”喇叭頭聞言不敢再問,把話題轉向暈死在地上的賴昌文和刀疤臉、依舊惶恐不安的四名打手身上。
“把刀疤和那個阿迪男打斷四肢,至於這幾個人就打斷一手一腳。”阿豹冷冷瞥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說道。
“好的,豹哥!”喇叭頭應了一聲,就帶著手下將賴昌文和刀疤臉拖出去。
至於那幾名還清醒的打手原本還想反抗,但是被人輪毆了一頓,也都不敢在掙紮,滿是懊悔地接受事實。
阿豹把事情交給喇叭頭後,就轉身走入了另外一道廂房,掏出手機打電話。
“阿豹呀,有什麼事嗎?”電話很快被接通,裏麵傳來一道慵懶妖媚的女聲。
“大姐,我見到那個男人了!”阿豹神情畢恭畢敬,因為電話那頭的女人正是他們青竹會的大姐大秦怡。
“什麼,在哪裏見到他!”聲音依舊妖媚,卻已經沒有絲毫慵懶,反而有些激動。
“在富貴大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