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97年,宋太宗趙光義駕崩,宋真宗趙恒即位。與此同時,遼國逐漸強大起來,蕭太後蕭燕燕政權在握,野心勃勃,窺視中原多時,妄圖逐鹿中原,取宋而代之。
在邊關,有楊家將把守,使宋室邊境固若金湯,遼國難越雷池半步;在朝野,又有八賢王、寇準等人輔佐使得奸臣詭計難以得逞。於是乎,宋遼形成鼎足之勢,誰王誰寇?隻怕是一時難以分曉。
事情就在發生在這時……
“臭丫頭,沒長眼睛呀!沒看到我在這裏,還敢撞我?”一名衣著華麗的****大怒道。
“對不起,大娘,我不是有意的!”身著樸素淡青色衣裙的清麗少女垂首道。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行了,你瞧瞧你什麼態度,是晚輩對長輩該有的態度嗎?”
“我已經道歉了,不然你還要我怎麼做?”少女抬起頭來,直視中年婦女,淡然的說道,仿佛一切不關她之事。
“哎呀呀,大姐,你聽聽她這是什麼語氣?”旁邊另一名美婦嗲聲嗲氣的說道。
“臭丫頭,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大姐,還用問嗎?人家凝君小姐不是有老爺寵嗎?哪裏會把我們放在眼裏呀更有人怕火氣不夠大,在旁邊煽風點火。
“哎呀,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老爺對凝君小姐有多寵!咱們哪能跟人家比呀!”有人幸災樂禍。
“別在我麵前提那個人,”少女眼神寒冷。
“臭丫頭,”大夫人氣得臉色發青,“別仗著老爺寵你,我就不敢動你!”
“凝君不敢!”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少女眼中的冰寒竟然在瞬間消失,仿佛根本沒有出現過,依然不急不緩的說道:“凝君自知身份,在這家裏,怎有事是大娘不敢做的……”
“啪!”大夫人當即甩了少女一巴掌,少女頓時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斑斑血跡,但少女臉上卻仍是一副不屈的神色,平靜的看著大夫人,忽然間笑了。
“你笑什麼?”
“嗬嗬!”少女眼中滿是笑意,“我笑你為了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爭風吃醋,明爭暗鬥,更是為了爭寵不擇手段,而我剛好是你們可以……”
“閉嘴!”大夫人反手又甩了少女一掌。
少女嘲諷地一笑,“難道我說錯了嗎?否則你又怎會惱羞成怒?”
“你……你這個雜種,跟你娘那個賤人一樣,也不想想她什麼身份,一個青樓的**竟然跟我作對……”
“你給我閉嘴!”少女憤然的站了起來,平靜的臉上充滿了怒容,“我說過,你怎麼對我都沒有關係,但是我決不允許你侮辱我娘!”
“你們聽見沒有?大姐,人家凝君小姐發話了,不允許您……”二夫人很高明的把話說到這裏,但是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三夫人更是朝自己的女兒使了個眼色,“就是呀,大娘,您都不知道人家五小姐怎麼會把您看在眼裏呀?”
大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額頭青筋直動,“好你個賤人,還當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千金小姐?不過是一個****生的雜種,是不是老爺的種還不知道呢?有什麼資格敢對我如此無禮?”
“你……”少女雙拳緊握,眼睛裏閃爍著怒火,怒視著大夫人,好半晌竟然恢複了平靜,“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請不要侮辱我娘,就算是我求你了!”
“娘,不要為了一個賤人生氣,看,飯菜都涼了,”大夫人的兒子適時說道。
“哼!”大夫人冷哼了一聲,“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給她東西吃,若是被我發現有誰膽敢私自給他送飯菜,我一定不會輕饒!”
“是,夫人!”
“不用你們押,我自己會走,”少女高傲的抬起了頭,轉身離開大廳。
二夫人、三夫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兩天後少女兩天滴水未進,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虛弱的躺臥在一堆雜草上麵,神誌已經開始渙散。
忽然,柴房外麵穿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姐,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夫人……夫人她……”
“我娘?我娘她怎麼了?……”少女慌忙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門口,靠在門上,喘了幾口氣,急聲問道,“墨痕,快告訴我,我娘到底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呀!……”
“夫人……夫人她……她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墨痕哭著說道。
“什麼?”少女不敢相信,靠著門癱坐在地上,拒絕相信:不可能,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我分明已經控製住……不會的,娘一定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娘有事。少女抬起了頭,“墨痕,你先回去,我一定想辦法出去,不論用什麼方法,我都要去見我娘。”
“那小姐自己要多加小心了,夫人那不能沒人,我先回了,”說完便匆匆離去。
“是她!一定是她!”少女眼中閃過一抹甚人的寒光,冷聲道:“莊雲芝你如此待我娘,我決然不會放過你,哼哼,”少女扯了扯嘴角的冷笑,“當然舒慧嬌和王寶寶我誰都不會放過。你們加注在我們母女身上的痛苦,遲早有一天,我要一一的討回來!”說完,從懷裏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吞了下去,然後微閉上雙眼,大約過了一刻鍾,猛然睜開了雙眼,臉色逐漸恢複紅潤,絲毫不見剛才的虛弱之色。
少女快步走向柴堆,扒開了柴草,露出了一塊方形的木板,少女揭開木板,頭朝外細打量了下,發現無人注意,便迅速地爬了起來,又快速的把木板合好,,恢複原狀。
“娘,娘,女兒回來了!~”人未到,聲先至,一到靜園,少女便衝入屋中,跪在床邊,看著床上的母親,泣聲道:“娘,是女兒不孝,是女兒無能,女兒無法保護娘,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