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與陳洋早就出去了,兩人在飯桌上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而南宮暖鈺的媽媽上官晴也因身體不好沒有出來吃飯,頓時桌上就隻剩下還在拚酒的五人。
“暖鈺,你房間在哪?我想上去洗澡睡覺。”胡靈撐著發昏的頭,腳步不穩的走在樓梯上,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也有些醉的南宮暖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南宮暖鈺放下酒瓶就朝樓梯上走,打著飽嗝說道“等等我,我也要去睡覺了,好暈……”
推開別墅二樓上往左拐第二間就是南宮暖鈺的房間,不等胡靈拍手叫好時南宮暖鈺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胡靈注視著這房間,純白色的牆壁,加上天藍色的窗簾構成天空最美麗的色彩,床是紅色的,就像空中的太陽般奪目。在寫字台上擺放著很多本書籍,晃眼看去看不大清楚寫著什麼,不過南宮暖鈺的房間內沒一絲的臭氣,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胡靈關上門悄悄的走到床前,伸出手在南宮暖鈺眼前晃了晃,低聲說道“暖鈺,暖鈺你醒醒,我問你一件事,我到底是誰?”
“你是胡靈,靈兒。我的香雪……”南宮暖鈺恍然回答著,蹭了蹭被子,翻過身去繼續睡著。
胡靈推了推如同死豬般的南宮暖鈺,再次問道“我有什麼秘密?你說出來我就嫁給你,怎樣?”
“你的秘密?你沒秘密,秘密就是太善良了自己又不肯承認,一度說自己偷錢是為了不想讓自己下輩子過苦日子,其實是為了救濟那些貧苦的孩子……呃……靈兒,別離開我,我答應你,永遠都會守在你身邊的,不要想不開,我們都會在你身邊支持你,勇敢的撐下去……嗯……”
南宮暖鈺睡熟了過去,而胡靈卻皺著眉頭,自己的記憶中好像根本沒有偷錢,何來救濟貧困孩子的說法?或者說自己真的有一段記憶丟失了,他們都不願意告訴我?就連喝醉了也不會告訴我一點,告訴了的也當沒告訴。
胡靈歎息著將南宮暖鈺扶到床上躺好,自己來到寫字台前無聊的翻著南宮暖鈺桌上的書籍,然而入眼的幾個大字徹底讓胡靈蒙了。
那藍色的書皮上竟然寫著道家道術!這麼說,南宮暖鈺也是幹這一行的,去當江湖騙子騙人?胡靈不敢想下去,輕輕地翻開第一頁,裏麵的字跡是那麼的熟悉,還有那些文字,似乎自己很早就看過了,而且記得非常的熟悉。
胡靈坐在床前,認真的讀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胡靈一愣,這不是道德經裏麵的句子嗎?怎麼會作為道術來練?胡靈胡亂的翻了翻那書,瞄了一眼最後一頁上的一句話:唯求靜道;靜,則萬籟皆寂。靜,則心如鏡平。靜,則坐如巨鍾,站如勁鬆。靜,則眼看無色,耳聞無聲。靜,則一切歸於平寧,虛空飄渺。靜,亦複如是。
不懂,完全不懂,一個靜字都說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胡靈隨手將書放在桌上,揉了揉疲倦的雙眼,猛然看見彎月下竟有兩個人影憑空而立!再次揉了揉眼,月下什麼也沒有,連隻蟲鳴聲也沒聽見。
“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嗎?”胡靈全身打了個寒顫,隨便在南宮暖鈺的衣櫃中拿出幾件自己曾經穿過的睡裙走進洗手間中。
月下不斷飛騰的黑衣婦女緊拽著失去知覺的陳洋,冷笑道“上官婉婕,很好,第一個就是你了,接下來應該是哪一個呢?對了,接下來就是整天當保安的韓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