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記著她心情不好,超級低落,一直喝酒,喝醉了,就一直哭,我還從來沒見過她這樣。”
班長回憶著那天的場景,她對那天的場景記得特別清楚。
“之後呢,那之後呢?”
柳若馨不想放過一絲一毫的痕跡。
“之後,她就哭著喝啊,哦,對了,好像在罵一個人,也不知道在罵誰,我想著可能是之前她追的那個人吧!她是不是沒把人追到手啊?”
“你怎麼這麼八卦,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我真的很擔心她啊,都一個月了”
“哎呀,我就說你是瞎擔心,她不過是出去散散心而已,還能出什麼事?”
“可是說是這麼說,但是這家夥一個月了,也沒來條消息,能不擔心嗎?你在想想她有什麼異常的?”
“異常?那她喝醉酒了一直嚷著要去拜菩薩,算嗎?”
“拜菩薩?!”
“對啊,她說她最近太倒黴了,哎,你說她該不會看破紅塵出家去了吧!”班長開玩笑的說道。
“去你的,閉上你的烏鴉嘴。”柳若馨掛了電話之後,心裏還是毛毛的,想起之前跟她開玩笑說讓她去上國寺燒香改運,那個死腦經的人該不會真想不開出家去了吧。
不行,她明天得去看看,別到時候她真出家了。
世界上就是這麼的奇妙,她本來說明天去上國寺看看的,結果一會兒就接到白沁蘭的電話,讓她陪她們去寺裏燒香。
掛了電話不久,司徒家的豪車就停在她麵前,令柳若馨感到奇怪的是開車的不是阿德,而是司徒目夏。
葉麗和白沁蘭坐在後座,柳若馨隻好坐進副駕駛。
司徒目夏全程陰著個臉,要不說一家人呢,他陰著臉的樣子和司徒羽真的像極了。
葉麗和白沁蘭在後邊有說有笑的。
“媽,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怎麼想著來燒香啊?”
“哦,嬸兒是來陪我還願的”說話的是葉麗。
“是啊是啊,聽小麗說這兒的菩薩靈,我就過來拜拜,哦,對了,一會你多給送子觀音拜拜,聽見沒?”
柳若馨一臉黑線:“……”
“若馨啊,我跟你講,這兒的菩薩真的靈的很,之前我在這兒幫目夏求的姻緣靈的不得了,現在我就是來還這個願的”
柳若馨看著司徒目夏,司徒目夏看著前方開著車,好像車裏談論的不是他一樣。
“沒想到,目夏還相信這個啊!”柳若馨笑著說著
“我隻是受不了一些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要是真有菩薩,那我一定向它許願,給我一個安靜的周末”司徒目夏冷冷的說道
“你這孩子,不可以對神靈不盡,等會兒你就在殿外等著,不準進去,省的惹怒神靈。”葉麗嚴肅的訓著他
“我說葉麗女士,你好歹是二十一世紀受過高等教育的有知識有文化的新青年能不能不要這麼迷信!”司徒目夏對於葉麗的行為實在是沒法理解,你能想象一個在商場廝殺多年的女強人跟你一本正經的說著崇尚神靈的畫風嗎?簡直不要太滑稽。
不要說司徒目夏就是柳若馨對於她們的行為也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