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澤不耐煩的揮揮手,冷聲道:“你身為一個大高手,記憶力肯定要比我好的多,見沒見過,你的心裏不清楚?”
“打擾了。”好一會,周華藏讓開身子,但他的眼睛還是深深的看著豐澤。
沒一分鍾,豐澤他們就離開了此地。
豐澤他們的身影剛剛消失,周宏就走到了周華藏的身邊,雙目之中滿是詢問之色。
“華藏,你今天表現的有些不對啊,那小子,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知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周華藏搖搖頭。
“你詳細和我說一下。”周宏正色道:“現在到了最為重要的地方,一點差錯都不允許有,稍有差池,咱們的大計就難成了。”
想了想,周華藏還是搖了搖頭,示意無事。
“爸爸,你的腿。”
牛彬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他的父親“牛森”,小臉上滿是驚恐,淚水再次流出。
此時,牛森的褲子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看起來十分恐怖。
“爸爸沒事,這點小傷要不了我的命。”
雖然說沒事,但現在這模樣像沒事的人嗎,牛彬還是淚流滿麵。
“先別哭了,讓我看看。”
聽到張鴻騰的聲音,牛彬連忙止住了哭聲,將位置讓給了他。
牛彬忐忑道:“我爸爸,他,他會沒事吧!”
張鴻騰是這裏最為強大的人,如果他都沒辦法,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沒事,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了。”張鴻騰笑著擺擺手。
話畢,一股強大的玄氣就從他的體內湧出,送到了牛森的體內,不多時,就看到鮮血不再流出,他的傷口已然結痂。
舒了口氣,牛森頷首道:“謝謝鴻騰大人,感覺好多了。”
“沒事。”張鴻騰擺了擺手,頓了頓,開口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你那個混賬弟弟不僅害了你們夫婦,而且還想對小彬動手。”
牛森的目光驟然一冷,目光中已然有了決斷。
見此,張鴻騰也不再多說。
牛森本是一家族的少爺,是第一繼承人,可以說未來的家族一定是他的。然而,他對此並不感冒,而且他喜歡上了一個平民,就是他現在的妻子。
為了他妻子,牛森放棄了繼承權,離開了家族。
他的弟弟繼承了家族,然後他們就落魄到如此,他們夫婦兩個被那混蛋用計策送到周家建造祭壇,兒子牛彬成了無依無靠的小孩。
想到這,張鴻騰問道:“不會有問題吧!”
牛森咬牙切齒的說道:“沒事,我手裏有他的把柄,足以讓他身敗名裂,為家族也不容。”
很快,眾人就到了一個分叉口。
豐澤笑道:“天色不早了,騰叔你回去吧。”
“可是...”
豐澤笑著擺擺手,道:“真的沒事,我們這麼一大群人,相信不會有不長眼的會來找我們麻煩的。”
見豐澤執意要讓自己回去,張鴻騰輕輕點頭。
饒有深意的看了豐澤一眼之後,張鴻騰快速的離開,朝著莫罰家衝去,他要趕快將今天的事情告訴莫折。
全力衝刺的他,很快便到了周家。
“嘭”
看到門被大力推開,莫折抬眼,看向了張鴻騰,眉頭微挑,看來今天絕對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大人, 今天...”
張鴻騰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給莫折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莫折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輕一笑,似乎對今天的事情一點都不奇怪。
“那周家若是要報複怎麼辦!”張鴻騰有些擔憂的說道。
此時的周家強勢,如果想要對他們進行瘋狂的報複,可不是一件好事。
“無妨。”莫折笑著擺擺手,道:“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便會遣散家族,或者讓家族作為周家的附庸,又或者,以死謝罪。”
莫折的話說的很是平淡,但是張鴻騰卻聽的心驚膽顫的。
遣散家族、成為附庸、以死謝罪。
任何一個詞流傳出去,都會在整個天亂城掀起滔天大浪,要知道莫罰家可是天亂城屈指可數的大家族。
張鴻騰沉聲道:“大人,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
“過了?並沒有。”莫折輕輕一笑,道:“我在賭,賭莫罰家一個未來,賭贏了,那麼未來我們將會更加的出彩,輸了也不過是死個人,成為別人手下的事情。”
“大人。”
“不用再多說了,鴻騰,一定要不遺餘力的幫助豐澤他們。”
“為何...”
“你的心裏,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張鴻騰退去之後,莫折臉上的笑容消失,漸漸的趨於平穩,他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