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鈞頓時冷笑起來。
“話不能這麼說,豐澤對豐家造成的損失可是無法估量,而我司鈞,隻是為豐家討個公道而已。”
徐萱頓時氣急,看向了站在一邊看戲的那些個護衛。
“豐家的家規不允許欺負豐家的人,可司鈞他明目張膽的欺負少爺,請你們為少爺主持公道。”
本來徐萱以為他們會管的,畢竟他們可是豐家的護衛。
誰知道那幾個護衛,臉上頓時露出的嘲諷的神色,滿臉不屑的看了豐澤一眼。
“欺負豐家人?我怎麼沒看到,你看到沒有。”一個護衛頓時驚呼了起來,然後看向了另一個護衛。
“我也沒有!”那個護衛笑嘻嘻的說道:“我隻看到了司鈞他在痛打落水狗,隻是落水狗而已,哪有什麼豐家人,我看啊,一定是這小侍女看錯了。”
其他幾名的護衛都是一樣,非但沒有幫豐澤說話的意思,還不斷的嘲諷他,差點將徐萱的肺給氣炸。
在一個月前,這些人見到豐澤,哪一個不是畢恭畢敬的,可現在,竟都想在豐澤的頭上踩一腳。
徐萱的嬌軀顫抖起來,可以說明她現在是有多麼的生氣,指了指司鈞又指了指那些個護衛。
“你...你們狼狽為奸。”
“哼”徐萱的話惹怒了那些護衛,一個護衛猛的瞪了徐萱一眼,隨即不善的說道:“你已經不是那個風光少爺的侍女了,少給我耍威風,給我注意點,不然...”
“不然你怎樣。”一直平平靜靜坐在輪椅上的豐澤,雙眼猛的爆射出涉人寒光,死死的盯著這個護衛。
同時,豐澤取出霸拳套緩緩的待在了手上,大有一眼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這個侍衛猛的一哆嗦,頭皮一陣的發麻,強行說道:“不然...”
雖然他的內心一直在告訴他,現在的豐澤隻是一個廢人,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想怎麼耍就怎麼耍。
但豐澤前段時間的戰績,實在是太彪悍了,讓人一聽就感覺到畏懼,畢竟連九段玄師,都敗在了他的手上。
那可是九段玄師啊,還是虎嘯宗的九段玄師,是他一輩子仰望的存在。
說了半天,這個護衛都沒有把狠話給說出來,隨後低著頭快速退開,不敢直視豐澤的雙眼。
豐澤眼中露出一絲不屑,冷哼一聲。
“螻蟻。”
看到周圍都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豐澤示意徐萱可以離開了。
此時沒有一個人敢攔豐澤,剛剛叫喚最為激烈的幾個人,這時候都是低垂著腦袋,一句話都不敢說,更何況擋在豐澤的麵前。
看到豐澤即將要離開,司鈞頓時火冒三丈,萬分的惱怒。
這事情可以算是他挑起來的,就這麼讓豐澤走了,他的麵子往哪放,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可不是一個下人了,可是堂堂的廚房主管。
司鈞再一次擋在了豐澤的麵前,眼中露出不善的眼神。
“你給我站住。”
“滾!”豐澤沉喝道,眼神漸冷,沒想到這司鈞這麼不識好歹。
但也隻能瞪著司鈞而已,根本沒辦法動手。
畢竟豐澤雖然看起來沒有多少問題了,但是身體內部,不斷的傳來劇痛,剛才拿出霸拳套,也隻是嚇唬一下對方而已。
看到豐澤遲遲不動手,司鈞的臉上頓時一喜,變的有些得意洋洋起來。
“枉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收拾我呢,原來隻說不練,是一個花架子啊。”
司鈞的聲音極其狂傲,讓人聽了就想將他打一頓,不過豐澤的臉色毫無變化,還是淡淡的看著他。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花架子三豐。”眉頭一挑,司鈞再次嘲諷起來。
看到司鈞不斷的嘲諷,而豐澤沒有一點反擊,周圍那些人的膽子再次壯了起來,麵色不善的看著豐澤。
不過這次還沒等他們開口助威,一道長鞭猛的抽了過來。
這長鞭“啪”的一下,狠狠的抽在了司鈞的身上,聲音十分的響當。
即便司鈞現在是膀大腰圓,周身還有著一圈圈肥肉,還是被這一鞭給抽的慘叫起來,額頭上頓時冒出了黃豆大小的汗珠。
十秒之後司鈞才緩過勁,揉著腰憤怒的吼了起來。
“啊,誰打我,給我滾出來。”
很快司鈞的吼叫戛然而止。
因為司鈞發現,周圍那些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敬畏的神色,退到了遠處,剛剛的那些護衛也悄然消失了,方圓十米隻剩下他一個人。
看來動手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