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說南平城是個特殊的存在。它的確很特殊,並非如普通城池那樣,城牆內全都是大街小街,各種樓房住宅。
南平城四麵有高入雲宵的城牆不假,可城牆內不僅有山還有河。事實上楚隨雲他們所處之地,隻是南平城北麵邊緣地帶,相當於一個國家的小城鎮,離直正的南平城之心,還有十萬八千裏之遙。
這個小鎮也有自己的名字,叫做北緣小鎮。
北緣小鎮的南麵有座小山,小山不高也就幾十丈的樣子。
山林小道上,三條黑色的身影正在急速飛奔,其中一條黑身的腋下還夾著一條白色的影子。
“停下,少爺我跑累了,休息一下。”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喘著粗氣說道。
“少爺,我們還是早點趕回莊裏好,我怕夜長夢多。”一個聽上去蒼老的聲音說道。
王東扯下麵具,沒好氣地瞪了老者一眼,“你是少爺,我是少爺?我說累了,要休息!”說著指了指另外一個夾著白影黑衣人說道,“放下她。然後你們倆一邊休息會。”
“是,少爺!”聽聲音此人是個中男人,聲音哄亮而且底氣十足。他說著將腋下的白影放到地上,看著了老者一眼,“倉老,我請你喝一杯,我們那邊去。別誤了少爺的好事。”
倉老看了看王東,微微點頭,“好吧!陸高兄,走吧!”聲音裏透露出極度的無奈。
“少爺的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等不急了,我們何不成人之美呢!再說了,他樂嗬了,我倆也會被記上大功一件。”陸高走出十來步小聲地倉老咬著耳朵說道。
“嘿嘿,還是陸高兄看的通透。我們還是不要走遠了,萬一有事也好有個照應。”倉老還是有些擔心,總有種風雨欲來襲的感覺。
兩人走出大約百來米停了下來,找了棵大樹靠了上去。陸高從納戒中取出兩壇酒,遞給倉老一壇,就這樣喝了起來。
“美人,想不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怎麼樣想哥哥沒?哎喲喲,真香!”王東將項蕊放倒地上,用猥瑣至極的聲音說道。
原來影孩看的沒錯,正是項蕊被捋了出來。以她的修為本不會輕易被捋,隻可惜倉老、陸高兩大高手連同王東一起出手,一個回合就被拿了下來。
因而沒有發出太大的響動。
然而此時,她全身經脈補禁,雖然隻麵對王東一人,但是隻能如具死屍一般任他為所欲為。王東好色成性在整個北緣小鎮是人人皆知。
從他白天見到小七就起歹心,可見一斑。這也是項蕊問都不問,就喝止王東不要在酒店裏鬧事的原因。
白天王東不敢公然出手,那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僅顧忌項家有高人坐鎮在酒店,還怕楚隨雲等人出手。
可是現在他再也不怕了,說著伸手摸了摸項蕊滑嫩的臉蛋,“真滑,真美。手感不錯。”
項蕊雙眼含淚,心裏恨意滔天。恨不得將王東千刀萬刮,抽髓披皮。可是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別說殺人披皮,就連罵上一句都已成為不可能。
絕望,無比的絕望。
王東將嘴湊到項蕊耳畔嗅著淡淡的女子特有的體香並開口說道,“等一下會讓你很爽的。不過,第一次會很痛,不過忍忍就好。忍過去了,你會感到無比的快樂。快樂似神仙。桀桀”
王東笑的很淫,聽在項蕊的耳裏很惡心。
王東笑罷,將原本摸著美人兒的臉向下滑去,落到香肩上,還在下落,落到她胸前的高聳處。
“不要!放開我。混蛋,色狼!”項蕊口不能言,可是心智卻是正常的,在心裏大聲呼喊,“滿天神佛,求求你們救救我。”
人就是這樣,在絕望的時候,會想到求神。可是就算世間真的有神,當你有危難的時候才會想起它們。它們是不會幫你的。
王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手一落到項蕊的胸部感到那份富有彈性的柔軟部位狠命的抓了過去,用力的揉捏著。
疼痛、羞辱、憤恨占據項蕊的整顆心,絕望到了極點。她不再在相信神會救自己,心裏隻存著絕望中最後一絲極其渺茫的希望。
她閉上雙眼,在心裏呐喊,“如果有個男人現在出現,並救了我。無論他是誰,什麼身份,長成什麼樣我都會嫁給他,我對著心魔發誓,如違背此誓,讓心魔永居,修為終身不前。”
修煉之人對心魔發誓定會應驗,修為不前也是最最惡毒的誓言。她真的是絕望到極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