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在等一個人,咖啡在品一陣風,寂寞在聊一段情,我在愛你一個人。
青春惋絮蹣跚躊躇,從未離開過的光影,始終盼顧著歲月的痕,無法放棄空城的鎖鏈,禁錮墜落的靈魂。一個人慢慢,走過,一段,曾經爛漫的故事。
晚上我和可東手牽手在街上走著,我們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可東一直在講冷笑話,逗我開心,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始終不願意在放開。走了好一會兒,我的電話響了,他才不情願的把手鬆開。
我看著電話的名字,看了一眼可東,還是接通了。
“喂,怎麼了。”我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你在哪?”爵洛的聲音有些發冷,我聽他說話,好像走進了冰封的水泥,沒有任何溫度。
“我一會兒跟朋友吃飯,現在我跟可東在一起。”
“你們複合了?”他的聲音更加陰冷。
“嗯。”我小聲的嗯了一聲,電話那頭早已沒有了回聲,隻是“嘟嘟嘟…"的忙音。我的心像是緊緊的被拽了一下,然後繼續裝出什麼都沒有發生。
“誰呀?”可東問我。
“一個姐們,要我明天陪她去逛街。沒事,我們走吧。”我挽住可東的胳膊,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你姐們我應該都認識,哪一個?怎麼現在給你打電話?”
“我剛認識的朋友,你還沒見過,改天我介紹你們認識,好了,我們快走吧。古陌剛才就一直催我們了。我們在不到,我怕她一會兒把整間餐廳給火化了。快走吧。”我推著可東,急促著大步朝著前麵走去,可我的心裏知道,心裏,腦子裏,想的都是爵洛剛剛瀟灑掛斷電話後的表情,我從沒有這樣在意過一個讓我沒有辦法確定心意的人,不知道那是不是,年少青澀的愛情,我隻知道,也許他本不該屬於我。
等我們到了餐廳,就看到古陌和橙溪早就坐在那裏等著我們,我衝她們招了招手,古陌也衝我招了招手,橙溪的嘴角有些失落,她的確發不出任何笑聲,隻是呆呆的看著我挽著可東的手臂,然後硬擠出一個尷尬的微笑。可東嘴角稍稍上揚,沒有太多回應。
“你倆幹嘛去了,怎麼才來?我和橙溪等了你倆半個多小時,還說你倆要是再不來,我們就吃完去看夜景呢。”
“對不起,剛才有點事,來晚了,一會兒多點點你們愛吃的,就當做賠罪了。”
“有點事?你倆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擁抱,接吻,少兒不宜吧。”古陌笑著看著我們。
“去你的,姐們還沒那麼出格,可東剛剛趕報告,就這事,瞧你的腦子,滿腦子都是**思想,怪不得沒男朋友。”
我沒有注意,橙溪的臉更加陰沉了。
““那是我不想交,我有喜歡的人,就是現在不能告訴你。我未來的男朋友比可東強太多了,齊雯,你可得小心點,別讓我比下去哦!”古陌喝了一口香檳,陰笑著看著我。
“我奉陪到底。”可東說。
“橙溪,最近你忙什麼呢?怎麼聯係不上你啊!你不是交男朋友忘了我們了,我和古陌找了你好幾次,都找不著你,上次我們去杭州旅遊說叫上你一起,打了你好幾天電話你都沒接,你到底忙什麼呐!”我問橙溪。
橙溪搖了搖裝滿香檳的高腳杯,沉默了一會兒。
“我去追了一個男生,可是,沒追上,人家有女朋友了。我費力不討好的半天,一點結果都沒有,心煩了,就出去走了走,後來想開了,就回來了。”橙溪說完,一口喝掉了杯子裏的香檳。眼睛裏明顯泛著淚珠。
“什麼樣的男生,敢拒絕你?拒絕你那是他沒眼光,橙溪,你會遇到更好的,到時候我給你介紹,一定比你喜歡的這個好。你說是不是可東。”我看了一眼可東,可東深鎖著眉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他像是吃驚一般的看著我。連忙說到:“沒錯,一定會有更好的。”
“想什麼呢你,這麼入神?。”我疑惑的問他。
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搖著頭說“沒事,在想一會兒唱歌的事,好久沒聽你唱歌了,特迫不及待了。”
“德行,知道了。”
“行了,你們兩個別再這秀恩愛了,快點點菜吧,要不咱們喝啤酒吧,好久沒一起喝啤酒了”古陌興致勃勃的看著我。
“行啊!趁今天大家都在,咱們不醉不歸,先來十瓶。服務員,來十瓶啤酒。”橙溪說著就衝服務員招手。
“十瓶?你喝的了麼?以前你不是最討厭喝酒的麼?怎麼今天這麼反常?”古陌看著橙溪快要哭出來的臉哞,擔憂的問她。
“你今天臉色很難看,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今天別喝了,改天等你好了在喝。”我說。
“我沒病,沒事,今天我心情好,必須喝,誰要不喝咱就罐誰。難得大家都在,必須喝。你們放心,我沒事,我自己心裏有數。”
“那好吧。”我和古陌都沒在攔著。
點完餐以後,我和古陌一起去了洗手間,餐桌上隻留下了最不願意麵對彼此的兩個人。
橙溪看著可東,再也忍不住眼裏閃動的淚水。頃刻而出,滑落臉頰。可東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過了好久才從包裏掏出一包紙巾,放到橙溪麵前。仍舊沒有說一句話。
橙溪的淚珠滴在了紙巾上,她趴在桌子上,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