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節(3 / 3)

“你知道的,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我們之間以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說實話,我一直想要和你說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複雜,我是你哥哥,你是妹妹,我們的父母重新組建了家庭,把我們組建在一起,你我不可以打破我們的身份,我們之間不可能存在愛情,那是沒有倫理的。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這些年,我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我的情緒,因為你一直以施舍者的身份對待我,守護我,當我知道你的感情跨過了親情,演變成了愛情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惶恐嗎?古陌,我並不愛你。以後不要在愛我了。”

爵洛放下雙手,把書裝進箱子,拉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他打開門的那一刻,古陌緊緊的抱住了他,他的後背被她的淚珠浸濕了。滾燙的淚珠貼近他的皮膚,帶來一陣陣傷痛。可是他知道,即使在暖流的淚也逾越不過他內心裏鑄造的圍牆。他們注定不能擁抱。

“我真的很愛你,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真的沒法活。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的世界,一直以來我所追求的一切都是以你為中心,努力的去做的最好,成為那個可以和你相匹配的人,如果你離開了我的中心,那我的構建的大廈就會崩塌,你為什麼寧願讓我撿拾瓦片也不願意和我一起構建更高的樓層呢。爵洛,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於我的生命,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去死。我隻是希望你不要離開我的世界,我求求你。”

古陌抽泣著哽咽著講出了這篇感人肺腑的話語,爵洛無法再說出任何理由,他將古陌的手慢慢鬆開,打開門,沒有轉過身,隻是說了一句“照顧好自己。”

當爵洛把那扇門關閉的那一刻,古陌被他永遠的阻隔在遠距離之外,無法靠近。其實人生真的很可笑,我們總是在某一個階段愛著不愛自己的人,或者說愛著那個並不是最後陪伴在你身邊的那個人,當我們驀然回首瞻望曾經的傷痕,發現,最後留下的隻是一條可以愈合的傷疤,時間久了,沒有了疼痛。最多就是在閑暇的縫隙多看它兩眼,再也感覺不到任何血流的汁液浸泡皮囊的傷感。

古陌也離開了公寓,她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拖著行囊走到了我的店裏,她看著裏麵依舊亮著微弱的燈光,走了進去,我聽到了門鎖鬆動的聲音,拖著疲憊的身體,站起來,當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我看到比我還要淒慘的古陌站在我的麵前,她的眼眶腫的發黑,手掌還在滴著血,頭發也有些毛躁,特別狼狽。我們沒有說話,古陌緊緊的抱住了我,一直哭,我拍著她的肩膀,淚珠打落她的衣衫,抽搐著,這個平靜的夜晚被我們的哭泣聲打亂,我們像是兩個被世界拋棄的小醜,在血流成河的地獄周邊一直盤旋打轉,身上貼著通向地獄的標簽,等待著排隊進入那裏———就快到了。

古陌依然沒有告訴我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倒是我先告訴了她可東和我見麵的事情,古陌問我還愛他嗎?我輕易的說出了“當然。”我沒有掩飾我內心最真的話,倒是還繼續說了幾句“比起愛,又多了幾分可憐。他的人生完了,我們的愛情也完了。”

翻卷雲愁的海朵孤單疲憊的飄過霎時間溜走的記憶片段,斑駁的零星躲在瓦解的濃稠之中。褪去青澀的格子襯衫,一個人,沒有你的陪伴,習慣著廣場單行循環的天空,周圍曖昧情侶的交流,不假思索的回憶帶走我的感傷,南邊粘稠的雨夜移動腳步,鋪蓋在我們的上空,我忘記了雨夜的溫度透徹心涼,澆灌著我的每一寸血液,沾染每一塊血肉。時間教會了我脫離粘稠,不擁抱沒有記錄的鏡頭。

四月的開頭,各個角落像炸開鍋一樣的瘋狂的議論著文章**的事情,因為前一段時間王菲和李亞鵬的離婚已經讓一些人走去了天台,這會的這條新聞更是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紛紛討論的大事。一些人在罵姚笛不要臉,支持文馬離婚,還有一些同情姚笛,把矛頭全部拋給了文章,他們認為男人比女人更可恨。我對於這場大事沒有太多的關心,反而拿起了一些文學名著,讀的起勁。賴橙溪一直以來是我們三個裏麵最八卦的那個,所以這次的輿論口水大戰她可是絕對沒有錯過。她捧著電腦,坐在我店裏的沙發,一邊喝著我爸爸上個星期從南非帶來的珍貴咖啡,一邊努力刷著**。而我自己卻忙的四腳朝天。有時候實在脫不開身,把橙溪的電腦合十,想請她幫忙,可是…她卻一本正經的對我說“我在看國家評定男人的標準,別鬧,為了我們的以後,我決定犧牲我自己,把這些準則全部背下來,出去找個和他相反性格的男人,然後告訴你們,這樣的男人,千萬別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