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楓自已一個人,獨自躺在沙發上,跟梅道理第一次對抗,沒有占了上風的喜悅,反而眼神深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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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道理帶著自己的幾個下屬迅速下樓,動作迅疾,但姿態卻算不上狼狽,臉上帶著笑意,甚至可以得上是從容。
金牛已死,現在剩下的就是梅道理,雙子,蠍還有摩羯四個人。
隻不過這對梅道理來似乎算不上什麼,坐進那輛勞斯萊斯,將雙子和蠍摟在懷中,看著開車的摩羯,笑道:“那個廢物的屍體怎麼處理的?”
摩羯猶豫了下,輕聲回答道:“我在附近發現了楊大地的寶馬車,他和他的手下都死了,這種事情完全來不及處理幹淨,我們沒有那種腐蝕姓很強的化學藥水,所以我將金牛的屍體放在了寶馬車裏麵。”
梅道理靠在背椅上,懷裏摟著兩個漂亮女人,眼神微微眯起,輕笑道:“他是想嫁禍,楊大地死在了秦時明月,而我又從這裏跑出去,怎麼看都有點畏罪潛逃的意思,陳炎楓的目的很簡單,其實我和他,甚至加上南宮飄飄和林念真,就像是在打一副撲克,現在論到陳炎楓出牌了,他現在出的都是牌,不指望能贏我,但卻要盡可能的給我製造麻煩,加上上家的林念真和下家的南宮飄飄一起放水,真正跟他玩的,隻有我一個人,大王和炸彈才是關鍵,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四個,彼此都不知道彼此握著的是什麼牌,所以還處於不停試探的階段,是不是很有趣?”
沒人敢接話,就算平曰裏最受梅道理寵愛的雙子都一臉乖巧的趴在他懷中沉默不語。
梅道理咳嗽了聲,然後咳嗽聲瞬間劇烈起來,從旁邊抽出一把紙巾捂住嘴巴,咳了半,才抬起頭,而他捂住嘴巴的一大疊紙巾,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
雙子和蠍同時坐直身體,盯著紙巾上的刺目血跡,怔怔出神。
“高手,高手。”
梅道理大笑,將紙巾順手扔出車外,輕輕撫摸著雙子蒼白的俏臉,柔聲笑道:“一點傷而已,不礙事。倒是你現在很嚴重,孔雀明王的九劍,可不是鬧著玩的,能活下來就不錯,你近期不能繼續動手了,休養一下。”
“少爺,我沒用。”
雙子臉色蒼白道,聲音虛弱無力。
梅道理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嘴巴上,阻止她繼續話,將她摟在懷中,才輕聲道:“閉上眼睛,休息一會,近期我們要龜縮一段時間了。”
“少爺,我們完全可以用些手段殺了他。”
蠍忍不住道,語氣冰冷,看著猶如貓一般趴在少爺懷中的大姐,眼神中滿是憤怒。
“手段?”
梅道理輕輕拍著雙子的柔嫩背部,像是哄孩子睡覺一般,淡然道:“不能用的,起碼在星海城不能用。陳炎楓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盡管他在六扇門的地位還不夠看,但我們想搞他,無非也就是幾種手段而已,栽贓陷害,或者暗殺綁架威脅,總不可能友好談判吧?這裏是星海城,我們剛剛在這裏損失了一位副城主和錦衣衛的大部分力量,我們現在手上的力量很薄弱,反倒是白城主是曾經六扇門重點培養的對象,又受過玉虛宮空冥前輩的恩惠,據他已經跟陳炎楓見過麵,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陳炎楓在城主府方麵,比我們要有優勢的多,城主大人那方麵行不通的。現在錦衣衛在星海城不能做太過激的動作,有白城主盯著,我們的處境並不算太樂觀。”
蠍一臉不甘。
梅道理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淡然道:“不過陳炎楓也不敢殺我,今晚的動作隻是試探,可如果我在星海城出了事,錦衣衛震怒,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陳炎楓。在這裏,終究是打鬧而已,如果陳炎楓有魄力,動作夠快,誰也阻擋不了。”
他輕輕歎了口氣,搖搖頭道:“我和他的生死擂,還在帝都道城!”
蠍低聲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