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楓掛掉電話,躺在床上看了下表,已經將近十點鍾,準備上床休息。
因為按照這幾的定律來看,明早上六點鍾左右,林念真或者秦宸肯定會來電繼續召喚。
女人這種生物,癲狂起來精力可以是無窮無盡的,連續好幾的泡吧參加宴會,事情一出接一出,沒完沒了,都是麻煩。
陳炎楓靠在床上,舒了口氣,沒由來的想起現在還在燕雲城養豬的趙諾言某次醉酒後起的一句話:這世界要是沒有女人這種神奇玩意,世界肯定會******和平許多。
話糙理不糙哇。
陳炎楓淡淡笑了笑,剛想閉上眼睛,房門就猛然被一股大力撞開,由外而內,緊跟著南臣的聲音想起,清冷,夾雜著不加掩飾的憤怒:“蛋蛋在酒吧出了點事故,現在馬上過去。”
剛想休息的陳炎楓立刻爬起來,二話沒跟著南臣出門。
他們三人在道學院相處了三年,對彼此都知根知底,一起在道學院那會,三年的時間,他們三人加上一個趙諾言,打了無數次架,風雲寢室1出了名的暴徒輩出。
武力值最高卻不顯山露水的陳炎楓,衝鋒陷陣從來都不皺一下眉頭的蛋蛋,戰鬥力很渣但動起手來專挑別人要害的猥瑣好漢趙諾言,甚至連看上去比王子還王子的南臣都是敢拎著酒瓶板磚跟人玩命的狠貨。
那一段輕狂年少的歲月,每次打架,基本上都是因為長相已經到了男女通殺境界的南臣,最讓人省心的就是蛋蛋和趙諾言。
但即便是這樣,蛋蛋依然引發了幾場大規模的衝突,他傻,他呆都沒啥。
但這種人屬於要麼不惹事,一旦惹事肯定就是大事的主,有了好幾次的前車之鑒做例子,無論陳炎楓還是南臣,都不敢大意。
兩人飛速下樓,上車,索姓藍星酒吧距離他們的住處不遠,兩人到也不算太過緊張。
“估計這次蛋蛋的工作又保不住了,上班還沒兩個月,恐怕工資都沒得領。”
南臣坐在副駕駛頭疼道,一張迷人臉龐上滿是無奈,眼神中卻帶著笑意。
這個不管各個方麵都算是出類拔萃的男人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會開車,道學院三年中曾經創造過連續考了兩年駕照都沒過的傳奇記錄,方向感奇差。
換句話,以後這廝無論跟多麼牛逼的人物在一起,也隻有別人給他做司機的份。
“丟了就丟了,估計這幾稍微平靜一下之後,秦藍就會來找我,在六扇門以後事情肯定少不了,我們也不會閑下來。”
陳炎楓開車靜靜道。
他跟著秦藍在六扇門混,未來能爬到什麼高度還是未知,但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那個任務完成以後起碼不會缺錢花,最不濟交物業費買酒抽煙的錢夠了。
南臣降下車窗,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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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酒吧內,氣氛詭譎。
正中央的舞池中,群魔亂舞的景象已經消失,所有顧客都裏三層外三層的圍在一個角落,人聲嘈雜。
看熱鬧是大秦帝國人的姓,在夜店中追求墮落快感的人們,自然也不例外。
人群最中央,正在進行一場別開生麵的對峙。
三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式人物隨意坐在椅子上麵,無論神態還是動作,都帶著一種不加掩飾的優越感。
正中央的一個年輕人笑容燦爛,一身雪白色的休閑裝套在身上,的確能體現出瀟灑二字。
相比與他,在他身邊左右兩側的男人就相對要放浪許多,一人摟著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子,歪著嘴角,眼神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