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敢想著別人?”我假裝十分奸刁奸滑的樣子說,不過肚子裏都笑得快抽搐了,她太好笑了,實個事件也太好笑了一點了。
她可是被整治住了,毫不懷疑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說:“來砍吧,砍準一點,利索一點,我有點怕痛。”是上刑場的台詞吧,就差說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了,老天,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臉上全然的破功,再也忍不住笑了。
不過卻沒有破陷,我想她是壓根兒想都沒往我是在逗弄她這上麵想。
她現在應該是恨得連牙齒都癢癢了吧,反把我的忍不住笑當作全然的惡意,她是不畏懼惡努力的人,現在自然也不會向我低頭,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說:“你就高興吧,你就得意吧,我告訴你惡人自有惡人收,惡人自有惡人磨,你也有你的報應的,慢慢地等著吧。”
太太太逗趣了,我都快笑岔氣了,我說:“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磨我的惡人早就出現了,不過天可憐見,現在可是我應該反磨回去的好時候了。”
我暗喻她是我命裏的克星,可惜的是她的心思是真的完全的沒有往這上麵想,唉,不能不說我的她是個遲鈍的女人,我可以想象到我的情路一定走得很艱辛,不過都會過去的,起碼現在我已經找到了她,我要將她小心地捧在我的手心裏嗬護的,絕不會讓任何的人能來傷害她,讓她難過吃苦的。
不過我的心聲她是看不見也聽不著的。
因此現在她隻是沒好氣地說:“是我是惡人,不過你總不能否認,要沒我這惡人,現在你的屍骸能夠敲得山響了吧。”就沒一點點服軟的味道。
不服軟好啊,因此我說:“就是啊,所以我想要感激你的照顧啊,還有就是請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那有這麼痛快和便宜的事啊,我要將我所受到的一一還贈給你。”我嚇她,想嚇她一身冷汗出來,這女人怎麼一副老不開竅的樣子,早就應該嚇嚇她了,反正據現在看來我們還有得時間耗下去了。
我上前拎住她,點了她的穴道,這女人從現在起我一定得小心地看著了,不然一轉眼她就會跑得怎麼都找不著的,這麼多年的教訓不可忘了,我可不想再來一次,這樣準折騰得我少活幾十年的,少活幾十年對一個男人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我還想與她白頭偕老吔,總不可能會情願英年早逝啊,這樣對她是不是也不公平啊。
以後再慢慢地給她解釋吧,反正現在見麵了要說話的話很方便,拎著她,心裏柔情蕩漾相思時滿腔的話語,現在我卻不知道離開這些年這麼多的話從應該何說起,突然想問問她那個桑國國師的事情,就當是開個頭吧,不過我想她很警覺,應該不會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得自己從話裏,她的神態中去發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