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個什麼暗樁這一類的角色,不消說得也必不是她自願如此的,一定是為生活或形勢所迫,這點子是非我還是分的,可不能因此就讓一個鮮活的生命在我麵前墜落,那對我來說可是罪惡。
因此當下我攔在頭裏,對著劉義道訕笑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她沒死,我不過是封了她的全身穴道讓她暫時的失了知覺罷了,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嗎?”劉義道背了雙手站在我身邊低低的笑,這家夥還真的是有傾國傾城的容貌,隻這一笑,原本清冷的夜晚一下子就讓人感覺到春日融融的暖意來了。
夜風裏流動著他暖暖的氣息,不由得讓我有了幾分窘迫之意,嘿、嘿、嘿嘿,我幹笑了幾聲說:“大哥,你還好嗎?”這話的意思就跟說今天天氣還晴朗這些的差不離,沒什麼錯,可也沒什麼意義。
他挑著眉看我,也不說話,看樣子是想看我聽我還有些什麼說的似的,當下我也就隻有無話找話了,畢竟兩個人就這樣站著,在那個時代可不得了了,要是讓太後之流的知道了,立即處死我,也是沒有人敢有二話的。
可我不敢對他說,讓他立即的走,是真的不敢,我算是膽子大的人,可是見過他那樣的拈花殺人的作派,我是真的害怕,看到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是涼浸浸的。
雖然明知道他對我沒有半分的惡意,甚至他是一直的喜歡著我的,並不因為我嫁了趙擎天而就將那喜歡減褪了半分,眼下他就這樣目光炯炯的看著我,我心裏的一個突打了下來,卻找不到什麼話說,冷場了。
劉義道倒是也不強逼著我,自己走到我身邊來,他身上那種似蘭似麝的味兒混著一點點龍涎香的味道,混合著強烈的男人身上的氣味一下子侵襲到我女性的領地,當下我嚇得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口裏不自主地就喃喃地說:“你要幹什麼?”完全沒有過大腦的話,不過在當時也是應該可以理解的了。
但他撲哧一聲笑出來,卻不理會我的失言,走上前來微蹲了身子伸出兩個手指拎了茹兒的衣領,然後將她拎到遠遠的一顆樹後放下,走到水邊伸手細細的洗了手,活象茹兒是什麼有毒的細菌毒物似的。
然後施施然地走了回來立定在我的麵前說:“你認為我會幹什麼?”我的臉一下子就緋紅了起來,剛才那情形也確實有些曖昧,何況他自己又是口口聲聲地說過喜歡我的,我理解上有些錯誤也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