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餅幹憤恨的轉過頭去,瞪住了滕雲飛。
“別以為你可以一直掌控一切,微笑的怪物。”
“當然了,我並沒有掌控一切。”
滕雲飛輕鬆的笑著,看著芝士餅幹離開後轉身進入了公會空間裏,而後快步的回到了破敗街區內。
監控室裏,藍血人還在盯著四周圍的一切,暗夜已經呼呼大睡,淩峰則外出巡邏去了。
“怪物先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算是吧,隻是一點點小問題而已。”
滕雲飛遞過去一根煙,藍血人接過來後笑了笑。
“隻怕不是什麼小事情吧,怪物先生,究竟是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
“你應該知道邪這個信仰者吧!”
藍血人疑惑的看著滕雲飛點點頭。
“是烏光公會的會長吧,以前我曾經和他交手過,實力一般,我輕而易舉的便贏下他了,隻不過總覺得這個家夥有些........怎麼說呢十分討厭吧。”
滕雲飛微笑著仰著頭吐出了一口煙氣,而後笑了起來。
“的確很討厭的家夥,一手製造了這一場鬧劇。”
藍血人瞪大了眼睛,盯著滕雲飛,十分不解的看著他。
“好了,沒什麼事的,安心好了,這幾天辛苦你們了,有點事情必須要親手去解決。”
在皇冠酒店的房間裏,柳艾艾咬著拇指,一臉陰鬱的扯著枕頭,內心裏越來越煩躁不安起來,腦袋裏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特別是那四個女孩子的悲慘下場,一遍遍的從她的腦袋裏冒出來,各種各樣悲慘的結局。
“柳小姐,要不要吃點小魚幹,你看起來很焦躁不安。”
林宇超說著從兜裏拿出了一袋小魚幹遞了過去,砰的一聲,口袋直接給扯碎,柳艾艾抓起了一大把小魚幹塞入了嘴巴裏,弓著身子在床上,一臉獰笑著。
“殺了你們這群混蛋。”
林宇超笑了笑。
“沒事的,那些女孩子就快找到了,你安心好了。”
柳艾艾突然間轉過頭去瞪住了林宇超,眼神十分的可怖,嘴裏吧唧吧唧的嚼著,口水不斷的留著,仿佛給鬼附身一般的柳艾艾,變得越來越煩躁,她甚至有些火大了起來。
“對了,就是那個家夥的錯。”
嗡的一聲,柳艾艾的腦袋裏響起了一個聲音來,她咯咯的冷笑著,而後坐了下來。
“是那個家夥的錯,是他的錯。”
柳艾艾開始在喃喃自語起來,林宇超微笑著走到了桌子處,繼續處理著一些文件,眼角時不時的瞟向柳艾艾。
“怪物先生,情況比想象中的還不秒,我極有可能給你家發狂的野獸扯碎掉的。”
林宇超聯絡了柳艾艾,隨後馬上滕雲飛就笑了起來。
“你不是刑警嗎警察先生,這種事情就拜托你了。”
深夜的主幹道上,一輛白色的SUV在狂奔著,芝士餅幹把油門踩到底,憤怒的捏著方向盤,她實在氣不過,這樣給一個人當著麵威脅,而且是抓到了她的軟肋,的確如滕雲飛所說,如果滕雲飛公開說是他們鷹眼小隊泄露了情報的話,恐怕那些遭受到了損失的信仰者們,槍口會對準他們的,而且現在底層的情況極為混亂,因為之前的事情,很多公會都打了起來。
昨天一天就接到了很多起信仰者的戰鬥,底層的局勢完全給那怪物攪亂了。
嘀嘀嘀
一陣電話鈴音響起,嘎吱的一聲劇烈的刹車聲,車子在路麵上即將翻覆的時候打橫了。
芝士餅幹停了下來,看著旁邊閃爍著紅色呼吸燈的電話,一把抓了起來是一個未知的號碼。
“你剛剛究竟去那怪物的家裏做什麼?”
一陣陰冷幹癟的聲音傳來,芝士餅幹隻覺得渾身一顫,眼中透著一抹恐懼。
“他讓我轉達你,弱者沒有生存的權利,對嗎這句話。”
好一陣後電話裏傳來了陣陣陰鬱的笑聲。
“很好你沒有背叛我,這一點算是很好,隻不過那家夥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什麼,但並不清晰,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炸彈在爆炸的一瞬間,還真想要看看那怪物的嘴臉。”
“接下去要怎麼做?”
芝士餅幹問了一句,哢嗒的一聲電話掛斷了,她憤怒的捏碎了電話,臉上透著一股劇烈的恐懼,抱著雙手渾身顫抖了起來,不斷的拍打著方向盤,嘀嘀的喇叭聲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