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光合上筆記本電腦後站起身來,繼續拿著工具開始組裝起了機械來。
“要麼就如同君王一般,能夠掌控一切,甚至是他人的生死,要麼就如同奴隸一般,任由局勢左右,不要失誤了,我能告訴你的便是,東麵的地方實在過於貧弱了,因為有那片山林的存在,以及從海麵上吹來的風,這些自然的因素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
“如果我買下了那片山林,以及沿海的地方呢?”
滕雲飛悠悠的說了一句,藍光驚異的看著他。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可以有恃無恐了,我很期待呐,這一戰。”
此時在監控室內,隻有楚夢和陳媛娜兩人,陳媛娜端著一杯咖啡躺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監控畫麵內,倉庫內正在忙活的滕雲飛和藍光,楚夢在沙發上躺著,始終合不上眼來,一看到陳媛娜,她心底裏還是會不禁湧起一股股怒意。
“怎麼了,小夢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陳媛娜側著腦袋,斜眼看著楚夢,她馬上爬了起來。
“沒什麼,反正都已經過去了。”
“的確已經過去了呢!”
一想到過去的一切,陳媛娜不斷的用死亡作為威脅,逼迫著他們一次次的到一些信仰者的身邊去,不斷的套取那些信仰者的所有情況,然後引誘出來,短則兩三天,長則四五天,每次遇到那些毛手毛腳的的信仰者,楚夢隻能以死亡來威脅,這樣的經曆讓她至今想起來都有些痛苦。
陳媛娜對他們這批奴隸的態度不是一般的惡劣,為了能夠確實的得到其他人的初始技能,不擇手段,不斷的使役著他們這群奴隸,以及公會裏的其他信仰者,對於反抗者便直接弄到牢裏,隻給水,沒有吃的,那樣隻有黑暗的牢籠裏,不斷的挨餓著。
曾經楚夢在牢獄裏待了一個月,最終她屈服了,餓死過兩次後,那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這樣的做法不單單是他們奴隸,對公會裏那些不按要求做的信仰者,也是一樣的。
唯一的好處便是在公會裏,信仰者是不能隨意的碰奴隸的,必須在陳媛娜認可的情況下才行,沒有任何人敢反抗陳媛娜,她掌握著工會內的一切,所有人都對她所說的言聽計從,甚至作為陳媛娜引薦人的謝佳也隻能乖乖聽話。
這時候陳媛娜起身緩步的走了過來。
“你和他做過了嗎?”
楚夢起初沒聽明白,但馬上臉頰紅了起來。
“你說什........麼呢!”
陳媛娜坐在了她的身邊。
“看起來是沒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呐小夢,那麼倔強的話,總有一天,好不容易看到的幸福會不翼而飛的。”
“不要你管,現在我和你沒有任何瓜葛,陳媛娜,雲飛可不像你所想的那樣,是.........”
“我知道。”
陳媛娜打斷了楚夢的話而後起身緩步的走了起來,直接走出了監控室。
楚夢有些疑惑,但現在所有人都去了地下,甚至深海行者和水手回來後都直接去了地下,監控室隻剩下了她一人,她隻能繼續堅守著。
隨後不到10分鍾的時間,陳媛娜出現在了倉庫內。
楚夢馬上盯緊了監控,不一會滕雲飛從裏麵出來,跟著陳媛娜走出了倉庫,兩人仿佛散步一般,在深夜的街道上行走著,楚夢心裏有些緊張了起來,但卻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那一片的聲音探測器還未安裝。
“怎麼了學姐?突然間約我出來,我那邊還有事呢!”
滕雲飛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子,走陳媛娜的身後,在走了一段距離後,陳媛娜停了下來,四下看看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靠在牆壁上。
“有煙嗎雲飛。”
滕雲飛遞了一根過去,她點燃後吸了一口,眼神閃爍著,避開了滕雲飛的目光。
“以前的事情,謝謝你了。”
滕雲飛左右看了看。
“究竟是什麼事呢?學姐?”
陳媛娜嗯了一聲,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也沒有明說,但此時她很清楚,那天公會裏的家夥背叛她的時候,最後的那一刻,她所看到的家夥不是她所數知的滕雲飛,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一般,雙眼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意,她今天來隻是想要看一眼這個男人的近況,能夠和他說上幾句話便足夠了。
“對了雲飛,你對那孩子究竟是怎麼看的?”
陳媛娜問了一句,滕雲飛坐在了她的旁邊,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而後說道。
“或許是一時衝動吧,亦或是對過去某些事情的償還,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