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輕點。”
阿德叫喊了起來,但他還是給幾個身強力壯的LV4蛇人扔入了牢籠裏,和水神一並鎖入了一個不大的牢籠裏,而後直接吊在了湖中心的位置。
看著自己的右手,血雖然已經止住,但其胳膊以下給斬斷,現在鑽心的疼,水神四下看看,而後伸著一隻手。
“別動,很快就不疼了,雖然無法讓你的右手長出來。”
一抹微微的白亮光芒過後,阿德緊繃的臉頰鬆開,額頭上的汗珠子也停止溢出,他愜意的靠在牢籠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還真是狠啊,那個女人。”
剛剛的一幕幕還在腦袋裏回蕩著,再一次受到了如此的屈辱,但阿德現在的心態卻很好,並沒有因此而憤怒或悲傷。
“他們暫時不會殺我們的,你是薄冰的一員,而我擁有兩個治愈技能,想必他們抓我們一是為了薄冰公會二是為了我的治愈技能。”
阿德冷冷的盯著外麵,湖泊邊上,狗頭人,蛇人,蜥蜴人,蟹人等類奇奇怪怪的物種聚集在一起,似乎在說這話,有的則在玩著撲克牌。
“很不可思議,原本這些部族大部分都是敵對的關係,但現在卻可以如此融洽的相處。”
這時候岸邊水獺之王跳入了水中,遊到了牢籠的下麵。
“你過來幹什麼,你這個叛徒。”
水神憤怒的喊了一句。
........
柳艾艾咧著嘴,臉色緋紅,眼前一個紫色ID的土著人巫醫LV4正在幫她處理著腹部裂開正在滲出血的傷口,其他的族長以及族內的特殊怪物都齊聚一堂。
“小姑娘,你還真是亂來,明明讓我們動手就可以了,你還有傷在身。”
土著之王吧嗒吧嗒的抽著煙杆,說道。
“這種事情還是親力親為比較好,而且這是那怪物的意思,我不過是他手裏的一把武器而已。”
“還真是有意思的關係。”
蛇人之王扭動著身子遊了過來,金紅色的眸子看向了柳艾艾。
“我們之所以答應合作,一部分也是因為你的關係小姑娘,我們崇尚強者。”
蜥蜴之王從角落裏走了過來,當天柳艾艾和土著人狂戰士戰鬥的畫麵,土著之王清晰無比的傳送給了所有的部族,除了洞猿,蟹人以及樹人無動於衷外,其他的部族都顯露出了合作的意向。
“我們見識過太多的信仰者,但大部分信仰者都太過於弱了,因為貪欲和恐懼束手束腳,頭一次看到你這樣無所畏懼的類型,仿佛是天生的鬥士一般,純粹而強大。”
柳艾艾咧著嘴,咯咯的笑著。
“你們不用這樣誇獎我,在那家夥手底下做事會很累的,我就是在無意識的狀況下,給他吸引了過來,隨後等發現的時候,我已經變得更強了。”
傷口處理好了,柳艾艾攥著拳頭,雙眼炯炯有神的凝視著眼前的一切。
從一開始和滕雲飛對戰輸了,柳艾艾陷入了更加瘋狂的境地,但感覺卻不難受,反而就好像找到了什麼新鮮的東西一般,內心是激動不已的,她渴望著再次和滕雲飛對戰,一直追著他的腳步。
之後在落日之城裏的一切,柳艾艾從頭到尾,都在追著滕雲飛的腳步,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但她唯一清楚的是自己越來越快了,但自己再怎麼快,始終還是落後滕雲飛一步,一直到了現在還是一樣的,就好像有一根強而有力的繩子,在拉著她飛速的成長,飛速的移動,而眼前的目的地究竟在哪裏,隻有拉著她的滕雲飛知道。
“那怪物的目的我大概能夠猜得到。”
這時候土著之王說了起來,其他人紛紛看了過來。
“他說過他需要軍隊,那麼軍隊唯一的作用究竟是什麼呢?戰爭,而戰爭如果用在其他的信仰者身上是不合適的,因為信仰者們是無法聚集成軍的,所以那怪物的目的隻有一個,向神魔發起挑戰。”
“可能嗎?”
馬上獨眼蟹人就問了起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不是有個遺跡嗎?好像隻要通過了遺跡的話就可以直麵神魔了。”
蛇人之王馬上說道,柳艾艾馬上就笑了起來。
“這些事情就不要討論了,他交代的事情得優先完成,不知道勸服的工作做的如何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上幾次的活動裏,你是靠著誰才能保住部族存活的,是靠著誰才能夠拿下這塊進可攻退可守的基地,又是靠著誰換取到了基地內的所有設施?”
水獺之王點點頭。
“的確水神你賦予了我們莫大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