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動平靜了下來,隨著水手從底層上來後,至於發生了什麼他並沒有說明,狂徒公會那個搗亂者應該已經給抓住了。
宴會並沒有如期的舉行,船也開始返航,滕雲飛始終沒有從深海行者的口中問出什麼來,那個幕後的召集者。
“時間無盡永前,空間無界存在,質量無限永有,時空質理,還真像那家夥經常會說的口頭禪。”
和熙的海風迎麵拂來,滕雲飛靜靜的喝著酒,旁邊的蘇雪神情拘謹,一直低著頭,林宇超微笑著。
“或許吧幕後的召集發起者,是你曾經的導師。”
一陣螺旋槳的呼呼聲,三輛運輸直升機已經起飛了,屍體解剖者的人已經全部離開了。
他們恐怕已經達成了某些協定,這些並不是滕雲飛所關心的,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深海行者,究竟打算做什麼。
“你們兩位不說點什麼嗎?”
這會林宇超喊了起來,滕雲飛和蘇雪同時偏著頭,一言不發,蘇雪狠狠的踩了林宇超一腳。
“像這種悠閑的時光已經不多了,我覺得,好好珍稀比較好。”
滕雲飛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後,起身微笑著離開了。
“這裏有點冷,到裏麵去?”
滕雲飛問了一句,蘇雪點點頭,靜靜的跟在滕雲飛的身後。
1樓的U型房間裏,滕雲飛帶著蘇雪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魔女的大部分人還在狂歡著。
還是什麼也不打算說麼?
蘇雪時不時的瞟一眼滕雲飛,雙手摩挲著酒杯。
滕雲飛默默的抽著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會一陣腳步聲,伴隨著一股香氣,蘇雪剛抬起頭,馬上就一臉厭惡的站了起來。
“你........”
嗜血玫瑰雙手攬著滕雲飛的肩頭,微醉的笑著。
“我可是那麼久沒有來幹擾,你還是無動於衷,雲飛,我們到下麵去怎麼樣?做點大人該做的事情。”
蘇雪的臉頰迅速升溫了,滕雲飛站起身來,嗜血玫瑰攬著他的手臂。
“別鬧了,我知道那海老頭找我來絕對不是為了單純的宴會,抱歉了蘇雪我有點事情得下去找那老頭。”
在推開了嗜血玫瑰後,滕雲飛自顧的走了起來,嗜血玫瑰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坐到了蘇雪的跟前。
“宴會也因為某些緣由無法正常進行,很快船靠岸我們就要回去了,我們的勝負.......”
“你這家夥,就那麼喜歡作弄別人嗎?”
蘇雪終於忍不住了,嗜血玫瑰咯咯的笑了起來。
“先生,無關者禁止進入,難道你沒看到嗎?”
林宇超停了下來,再往上就是船長室了,他輕鬆的笑著,看著對麵這個白發男子。
“恒達水業,七八年前我們見過對麼?”
水手一言不發的盯著林宇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父母因為意外死亡後,恒達水業的繼承人,年僅15歲的公子回國,當天就遭遇到了事故,給人綁架,最終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悲劇,隻可惜那時候我隻是個菜鳥警察,無能為力,明明已經掌握了嫌疑人,卻因為上司遲遲不作為,導致了悲劇的發生,你........”
水手冷笑了起來。
“警察先生,能請你離開麼?”
林宇超舉著手轉過身走了起來,突然間從兜裏掏出了一塊破損的懷表,朝著身後扔了過去,一瞬間水手瞪大了眼睛,一隻手接住了懷表。
“這次我過來的另一個目的,這隻壞掉的懷表已經送達了,至於能不能繼續走動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
林宇超靜靜的抽著煙,一臉愜意的仰著頭。
“明明在那家夥臨死的時候,答應過的,會幫忙把這支懷表還給那位公子哥的,隻可惜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找到那位公子哥,現在好了。”
水手的表情極為的複雜,他不斷的哽咽著。
“等等........”
“怎麼了?”
林宇超停了下來,身後的水手緩步的走了過來。
“那家夥的最後是怎麼樣的?”
“很開心,因為知道你沒事,已經給警察成功營救了,而那些犯人也給逮捕繩之以法了.......”
“你這個混蛋警察。”
水手憤怒的拽住了林宇超的領子,瞪大眼睛。
“我隻希望那將死之人走得輕鬆點,往後的數年裏我都在調查這件案子,一無所獲,隻不過現在終於有所獲了,還真是有意思,很多懸而未決的案子,一件件的解開了,因為這個的世界。”
地下一樓的一個包間裏,深海行者抽著煙,旁邊的滕雲飛還在說著關於落日之城裏所經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