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早說啊你倆!”南宮言宸坐在地上抱怨。
“你—又—沒—問—我—們。”心漓和羽柔不屑回答。
“……”南宮言宸的心裏仿佛有一大批草泥馬踏過。
“我認為你這是自尋死路。”雨惜踢完之後拍了拍身上,把雙手架在胸前,“第一,你私闖民宅,是可以判刑的;第二,你不僅壁咚我,甚至還用我的飯碗,,我可以告你騷擾。反正兩者都可以讓你沒有好下場。”
“為什麼全是跟法律有關……”南宮言宸淚顏。
“→_→because她是學法律的。”心漓汗顏。
“啊——!律師啊?”南宮言宸從地上站起,“我有眼不識太行山啊。”
“切,我就值個太行山?”雨惜白了他一眼。
“確實不值,一個你值十座太行山。”雨惜認為羽柔十分識相。
“好了,現在你趕緊走走走!”雨惜用手往門口招去,“我不想看見你。”
“額……可是我現在出去的話,會出人命的誒!”南宮言宸有了理由,“我還可以告你謀殺!”
“什麼謀殺,一點法律知識都不懂,謀殺是沒有覺察的被別人故意以陰謀手段殺害,你的現狀完全相反好不好,要是你去告我看人家法官幫你幫我。”雨惜無語,“真是傻得透頂了。”
雨惜無奈地張了張雙手。
“算我求你了大姐!真的會出人命啊!”南宮言宸雙手合並對著雨惜。
“為什麼有人‘追殺’你啊?”羽柔抱起她剛剛發現的史努比。
“誒,一言難盡啊……就是我爸還有我媽要我去跟一個我毫不認識就見過幾麵的人訂婚,她喜歡我可我丫的根本就不認得她——除了她的名字。我肯定是不同意的啊!於是我就走出家門,沒想到一出門就正好碰到了我那個訂婚對象,後麵還跟著一大波女的,我的第七感突然開發——肯定沒好事!所以我就拔起腿就跑,然後,就是剛才的了。”南宮言宸語重心長地解釋。
“額……好混亂啊。不過你說這麼多字居然沒有錯的!”羽柔被搞暈了。
“覺得你的那個訂婚對象好不要臉。”心漓還在吃。
“她誰啊?”雨惜從冰箱裏拿出一瓶RIO打開就喝。
“好像是汪氏的千金。”南宮言宸摸了摸頭。
“啥?汪涵清?”雨惜一口的雞尾酒全部噴了出來,而且——還是噴到了南宮言宸的臉上,“那個女混混?”
“你……認識?”南宮言宸用手抹了抹滿臉的雞尾酒,“一股藍莓味……洗手間……在……哪……”
“前麵直走先左拐在直走在右拐不謝。”心漓用紙巾擦了擦小嘴。
於是南宮言宸如行屍般的邁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