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呢,我問你黎歌呢,不是讓你看好她的嗎,人呢!”喬琛搖晃著管家的肩膀,大聲喊叫著,樣子就和瘋子沒差。
管家被喬琛搖晃的一時感到暈暈乎乎了,他還不知道黎歌已經失蹤,並且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剛才,剛才,剛才有幾個說是黎董事長以前的朋友,把小姐帶走了。”管家恐懼喬琛此時此刻的狀態。
“什麼,黎歌沒有喊叫嗎?他們去了哪裏?”喬琛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們帶著小姐,小姐一聲不吭啊,老奴看小姐一聲不吭,以為小姐對他們有印象,是認識的呢。”管家說出來關鍵,黎歌竟然一聲不吭的被帶走了,如此反常。
“他們去哪了?”喬琛慌張的問著。
“他們說帶著小姐去外麵曬曬太陽。”管家指著門外。
“曬個屁。”喬琛連忙衝出門外,尋找,他感受到黎歌又被綁架了,而綁架她的人不是別人,一定是汪家。
那通電話,喬琛突然想到媽媽的那通電話,是幫凶的電話,喬琛感到一陣幹嘔,自己的父母竟然幫著外人,騙自己。
還在為了黎歌的安全,黎家大宅的四周都裝上了監控探頭,很快帶走黎歌的那輛車和那幾個人都浮出了水麵,果然是汪家,那幾個人和那輛保時捷,喬琛都認得,確定是汪家。
他馬上聯係手下的人,全城尋找那輛保時捷,喬琛的眼線布遍全城,尋找一輛熟悉的保時捷易如反掌。
汪家的人雖然以堯蘇盛的名字把黎歌引誘了出來,但為了萬全,他們還是再上車後對黎歌進行的安眠,黎歌絲毫不知發生了什麼,安然的睡著。
這輛保時捷早就被喬琛的人盯上了,為了方便營救,喬琛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命令手下進行四麵包抄,遠遠跟蹤,等待最佳時機。
車子開進了讚皇大道,這條路寬闊無人,因為是新修建的,所以讚皇大道四周並沒有居民和商業,且交叉的道路隻有一條,也很寬廣,最適合圍追堵截。
喬琛看到機會來了,立刻當機立斷,下令攔截保時捷,救下黎歌。
保時捷此刻並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正在正常行駛在讚皇大道,突然從四麵冒出四輛汽車,將保時捷團團圍住,保時捷被迫停車。
還沒有等汪家的人反應過來,喬琛就帶著人馬出現在了他們麵前,汪家無人不認識喬琛的,他們一看是喬琛,沒辦法隻能乖乖就擒。
“喬總,饒命,饒命,我們都是奉命行事啊。”喬琛狠狠的抽了帶隊的一巴掌。
“喬總,饒命,您也知道是汪總,他……。”有一個狠狠的巴掌落在了帶隊的人臉上。
喬琛當然知道是汪家,他也沒打算難為這些手下幹活的人,但是喬琛生平最恨白眼狼,最恨出賣主人的狗。這兩個巴掌都是警告他出賣了主子。
他將車上的黎歌抱下來,黎歌此時屬於深度昏迷,無論怎麼折騰恐怕都難以蘇醒了。
他晃了晃昏迷的黎歌,沒有絲毫的動靜。
“她怎麼了?怎麼這樣了?”喬琛狠狠的看著帶隊的,問道。
“睡著了,喬總。”一行人統統低著頭,誰也不敢大聲喘氣。
“睡著了,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喬琛覺得黎歌睡的太沉了,晃了晃還是不醒。
汪家的人相互看了看,誰也不敢說。
“快說”喬琛大吼道,手下的人頓時嚇了一個冷顫。
“是……是……是安眠藥。”汪家的人齊刷刷的後退了幾步。喬琛將黎歌交給手下的人,試著叫醒。
“什麼,安眠藥。”喬琛聽到安眠藥頓時火冒三丈,黎歌極有可能已經生病,此時安眠藥等於要了她腹中身體的命。
一怒之下,喬琛將汪家這些人痛打了一頓。
“回去告訴你們汪總,我喬琛此生非黎歌不娶。”喬琛氣壞了,喘息足足的。
“不管他進行什麼行動,我都會奉陪,抗爭到底。”
“如果汪總仍然步步緊逼,別怪我喬琛不客氣。”喬琛的話狠狠的印在了汪家手下的耳朵裏,他們不敢漏掉一個字,一句話。
黎歌的安眠劑量太重了,依然沒有蘇醒。喬琛將她抱回家中照顧。
“你這個傻女人,該聽話的時候不聽話,不該聽話的時候你卻傻乎乎的聽話,這麼重的安眠劑量,萬一你真的生病了怎麼辦。”喬琛拿著熱毛巾輕輕的撫摸著黎歌的臉,嘴裏嘟囔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