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知道,一人一虎剛剛躍上一道山崗,一個巨大的黑影就向著易立直撲下來。百忙之中,易立也不知道觸發了什麼機關,是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個東西,還是自己靈力激發出來一個東西,也不知道了。反正是有個東西,向著那個巨大的黑影,就扔了過去。
“轟!…”
地一道火光,就落在了那個黑影的上方,猛烈燃燒了起來。
“嗷嗚,!…奧…”
一聲哀嚎,響亮地響起,一條比普通黑皮狼大兩倍之多的黑皮狼,把頭一側從易立的臉頰處飛了過去,帶著粘液的巨大獠牙,在易立麵前一閃而過。
與此同時,易立的法刀恰好護在身前的要害部位,法刀長長地在那個巨大的黑皮狼脖子上,劃了一個大口子。待到易立,回頭看時,隻見眼前那巨大黑皮狼的一隻耳朵和半臉狼毛,已經被燒光了,脖頸子下邊還有一道巨大的血口,往外不斷的噴血。
這麼大的黑皮狼,八成是那什麼,所謂的黑皮狼王了吧?隻見他一聲長嘯
“嗷嗷!…”
隨後就向著一個方向逃了開去,大隊的黑皮狼急忙跟上,迅速的離開這裏。看來這些東西倒也識趣,眼見一擊不中就抽身遠遁。
此時瓜皮在屹立的身子底下,已經是渾身抖戰站立不穩了,易立飛身跳了下來,看了這畜生一眼說道:
“也罷,畢竟是並肩作戰,雖然有點兒豬隊友,但也總算一起逃出生天,我就不殺你了,去吧!”
易立轉身就要離去,哪知這家夥不幹了,竟然跟上了易立,幾次三番都攆牠不得,沒辦法,易立隻好硬著頭皮帶在了身邊。又一想,這也是一個好腳力,速度挺快,尤其在深山老林裏,在雪地上,比雙腿走路可是快多了。
想了想又回過頭去,挑了一些黑皮狼的後腿,用法刀剁了下來,用一個破儲物袋兒裝了。看看能不能吃,要是不能吃,留著給瓜皮。
往家走呢,不過此時易立自己也已經找不到家了,掏出地圖也看不太清楚,一人一虎,隻好慢慢得朝著一個大致的方向走了過去。
於路碰上一個獵戶,問清了道路原來和易立設想的路線,也沒有差多少。方向基本都對,隻是走的有點兒太遠了,劃了個大圈子。
等繞過兩座大山,這才找到了回家的路,從儲物袋裏拿出了一些吃食,連自己帶瓜皮都吃了一些,這才繼續行路。
此時天界傍晚,雪已經停了,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將天邊布滿了金黃色,遠處地上的積雪也被渲染成了燃燒的火,天上地下金紅一片,一個跨坐在老虎身上少年的身影,走在回家的路上。
所謂近鄉情怯,易立不知道怎樣麵對這一世的母親和弟弟。上一世,易立就是回家鄉看望老母親,在火車上,突然穿越到了這裏。以至於來到這噶噠,人生地不熟的說。
易立的家就在龍首山腳下易家村,全村人大部分姓易,也有一部分外來的外姓。村莊占地不過幾千畝而已。沒有什麼大麵積的靈田,不過種植的是一些普通的五穀雜糧,瓜果蔬菜之類。
田地所出除了一部分自用,剩下大部分,都是賣到了蒼金城裏。從易家村至龍首山這一帶,整個易家村外圍附近的幾千畝,基本上漫山遍野都是沙棗樹。
每年三月間,沙棗樹就開花了,整個易家村也就沉浸在一片沙棗花蜜的芬芳馥鬱中。少年的易立曾經多次采摘沙棗兒,彎彎的沙棗樹上留下了多少少年的歡笑。
易家是一個小家族,所以,沒有多少真正的修士,大部分都是體修,一少部分的家丁護院,也不過就是百十個人而已。在有多的就都是一些,招之即來、來之能去、去之能走的,臨時性的家族成員,大部分都是各有個的公幹。
常備的,隻不過在每年的狩獵期間,才會組成一些臨時的狩獵隊,或者是護衛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