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琴的眼角狠狠跳動了兩下,她右手成爪直接準備衝上來,卻被身後的一個穿著墨綠色鬥篷的女人抓住了手腕。
“刺,你……”卿琴剛回頭準備撒火,但有很快忍住了。
能成為狩魔人組織的一個組長,肯定不會是心智不成熟的,如果不是被李青魚的話狠狠戳傷了痛處,卿琴也不會怒火中燒。
被叫做“刺”的鬥篷女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
她理解卿琴的心情,卿琴家裏世代都是狩魔人,到了她這一代本來枝繁葉茂,但因為一些事情如今死得隻剩下她和妹妹,因此卿琴才被調到守墓六組這個後備崗位來。
名為委以重任,實為……求求你了祖宗你老老實實在後邊呆著別浪,不然你家就要絕種了!
對於一個渴望複仇的人來,這種安排是最讓人痛苦的。李青魚的話無疑就是揭開傷口還潑硫酸,卿琴本身就和李青魚不對付,刺激之下有些衝動上頭了。
“流砂沒有複雜的情感思維,她不知道這麼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算了吧。”
刺完鬆開了卿琴的手腕,卿琴也沒有再動手。
她冷哼一聲:“差點忘了流砂閣下的腦子有點問題,見笑了。”
“無妨。”李青魚平靜地回應著,仿佛沒有聽出卿琴話裏的意思。
“不過,關於使徒的情報真的不能再透露了嗎?”卿琴依舊沒有放棄最初的打算。
“如果現在就告訴了你,你會迫不及待跑去送死吧。”李青魚,“你自己的命再怎麼不值錢,整個守墓六組可是很金貴的。”
卿琴:“我既然成了守墓六組的組長,自然會對自己的隊伍負責。你隻管告訴我們,方便我們早做準備。”
“不需要早做準備,行動開始之前我會告訴你們的。使徒圍剿是多方協同作戰,我不會容許你們成為變數。”
李青魚和卿琴對視著,任由卿琴和她身後的人怎麼盯她看,李青魚都是一副表情。
最後卿琴明白李青魚不會輕易鬆口了,於是她笑了笑,湊到李青魚的耳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計劃和你的肯定不一樣,那我看到你和最終造物悄悄在一起些什麼……不管你有什麼算盤,如果不和我清楚的話,我會盯著你的。”
完卿琴比了個“我會注意你”的手勢,一言不發就轉身朝著籃球館外走去。
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卿琴停下來回頭看了李青魚一眼,似乎是想再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
就在李青魚還在猜測最後卿琴想的是什麼時,葉南突然站到李青魚的身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李青魚:“他們是守墓六組,負責……”
“我是,這是怎麼回事!”葉南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打斷了李青魚的話,“一開始我還沒想明白,後麵我才反應過來,她剛剛的那個使徒是怎麼回事?上個月你告訴我,我之前遇到的那個黑發女人是組織的人,是去處理北家保險的事情的,我相信了……”
看到李青魚沒有回頭,葉南直接繞到了她的麵前。
“那你現在回答我,李青魚,這是怎麼回事?”
李青魚微微偏過頭,沒有去看葉南。而葉南也發覺自己有些激動了,他深呼吸了一下問道:“她們的使徒,是我之前遇到的那個人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