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聰明,知道降低自己都存在感以降低自己的罪責,可是他和葉琳衣相當於被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葉琳衣有事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從頭到尾,凰齊鈺都不肯開一句口或者幫一下葉琳衣,隻知道顧全自己,可葉琳衣現在已經撐不下去不得不認罪,而女皇也多出了時間來處理他來了。
“母皇!兒臣也有罪。”凰齊鈺向前走了兩步,跪在葉琳衣的旁邊,朝皇位上的女皇拱了拱手,冷峻的臉上擺滿了堅毅的神色,就好像正氣凜然的戰士似的。
“哦?你有何罪?”女皇挑了挑眉,商場如戰場,這是葉家從商百年來得到的教訓,而與君相伴,在這看不見硝煙的地方,卻是比戰場更恐怖,指不定上一秒還活的好好的。
而下一秒,你的腦袋和你的身體就已經分家了。而戰場上的百年集訓——先下手為強,剛剛女凰正想找凰齊鈺麻煩來著,卻沒想到又被凰齊鈺搶了個先。
之所以說又,是在之前審問葉琳衣的時候,她本想搶先一步定下懲罰,卻沒想到她已經先一步認罪,而這一會兒,剛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出來來,又不得不吞下去。
“母皇,兒臣作為軍師,沒有blabla……”凰齊鈺依舊跪在地上,本來就十分瘦削的身體在周圍那一群健壯的女人中間,更是顯得柔弱不堪,仿佛風都能吹倒的那種。
而他所說的,無非就是之前分析的那一堆,這些話仿佛是有公式是的,葉琳衣和凰齊鈺隨便套套就是一番新的說辭,女皇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偏偏她還無法反駁。
“葉如歌……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這件事的受害者,你說說該怎麼處理吧。”好不容易等到凰齊鈺說完了他所要說的,女皇立馬挖了個坑給阮黎芫去跳。
她似乎覺得沒有同時處理掉葉家和夜家,特別可惜。並且依舊不死心似的,非得再一次試試葉家的底,可是阮黎芫一點都不吃她的這套,又何嚐不知道女皇的那點小心思?
她笑了笑,輕而易舉的就將鍋甩了回去:“回陛下的話,此事可事關國家大事,如歌自然是不敢妄自議論的,更何況這和如歌的一點私人恩怨比起來並不足以為奇,所以還請陛下親自決斷。”
“這樣啊……”女皇勾了勾唇,指尖輕輕拂過眉梢,似是在苦惱著什麼……畢竟,夜家和葉家畢竟不一樣,他們作為世代的“忠臣名將”,曾經的那些輝煌與榮耀更不是擺設。
而對於葉家來說致命的罪名,對於夜家卻顯得有點雞毛蒜皮了,若是將她們處置的重了去難免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可若是處置輕了又達不到目的,所以必須得慎重慎重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