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紀裕是金主,紀裕是金主!
阮黎芫在心裏默默的念了幾遍,這才避免了她露出破綻,她甜甜的一笑:“好了啦,紀大大,我聽你的話就是了嘛。”
“那個人……我也覺得不太好,既然紀大大不讓我接觸他,那我就盡量少接觸,不過紀大大呐……”阮黎芫俏皮得眨了眨眼睛。
“怎麼?”
“你吃醋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
紀裕的耳根微微發燙,雖不至於紅了起來,紅一半還是有的。
阮黎芫樂嗬嗬的笑著,窗外,下起了毛毛細雨。
而窗內,兩個長相絕色的人互相說說笑笑,看起來和諧極了。
“……”紀裕看著麵前這個笑得毫無遮掩的人兒,這是阮黎芫本身絕不可能做到的。
也隻有鬱非鳶,才是真正能夠在他麵前敞開心扉的那個人,這樣的感覺……真好。
“紀大大……”阮黎芫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下來,變得愁眉苦臉。
“嗯?”紀裕手上的事情太多,他還沒有處理完,也隻能在批閱文件的空隙看一眼阮黎芫。
她臉上依舊燦爛無比,可是眼睛中逐漸黯淡下來的光,讓紀裕感覺心頭一顫。
“紀大大,你可以幫我嗎?”阮黎芫回憶起原主的情緒,這種時候,才是最需要的。
當年,那個“小芭比”其實給原主留下很深的印象,奈何願主心善,並沒有往黑的方麵去想。
這也就導致了原主從始至終都沒有查到自己父母的真相,因為她的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而阮黎芫,利用原主對當年的記憶,把她的經曆以故事的形式傳遞出來。
希望紀裕能夠幫她查當年秀麗山發生的事,秀麗山是紀裕的,他想查的話自然很方便。
等他查到女主身上,在順著女主的線查下去,這件事也會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但如果直接爆出女主的話,肯定會招人懷疑。所以一切還是得慢慢來,按照順序。
阮黎芫不急?她很急啊!隻有十五天了啊!
不行不行!一定要趕緊拍戲啊!
可是拍戲也是需要時間的,光是拍戲十五天成為影後絕對不可能……
所以現在隻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哼哼,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當然,對於紀裕來說,他是一個商人,商人不管做什麼事都需要報酬。
在阮黎芫磨了他很久,一哭二鬧都沒有搞定的時候……
終於,阮黎芫主動的將自己送了出去……
她知道,紀裕是一個食“肉”動物,所以想要他動手,那就隻有……
咳咳,她其實也在堵,因為上一次醉酒之後,她除了全身酸痛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反應。
所以她一直在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和紀裕發生關係。
這一次,她在賭,在賭紀裕對她到底是怎樣的,很幸運的是,她賭贏了……
紀裕深深的吻了她一遍又一遍,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