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阮黎芫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見他們說的話,忍不住的笑了一下。這老大當的才對嘛,終於懂得她的心思了。
她保持著笑容,將門反鎖起來,然後用支架把門把抵起來,這才開始她的宏圖偉業!
下午四點零四分,任旭堯兩人處理好了魂組的一些事情,準備回來接阮黎芫出院。
任旭堯走在前麵,任文昊緊跟其後,一路都很順利,還有不少病情好轉出來散心的病人跟他們打招呼,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自然。
四點零五分,兩人來到了阮黎芫的病房門口,任文昊給黑衣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將門打開,黑衣人甲轉身,摸著門把,扭了扭,本以為輕鬆就可以扭開,確實比他想象中的要難。
黑衣人甲再次扭了扭,確定扭不動之後一臉茫然看著黑衣人乙,乙也來扭了扭門把。
“什麼意思?”任文昊皺眉,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少爺,可能是裏麵被……”黑衣人為自己的無能找著借口,可是反鎖住了四個字還沒說出口,任旭堯就遞了一把鑰匙給他們。
由於驚訝他隨身攜帶鑰匙,所以黑衣人倒是愣了幾秒,知道任文昊耐心被磨足,怒吼一聲才反應過來。
實際上,任旭堯也隻隨身攜帶阮黎芫房門的鑰匙而已,這樣會比較方便一些。
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甲就算拿了鑰匙,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都打不開房門。
任文昊眉頭緊蹙,與任旭堯對視一眼,指使身後的其他黑衣人一起上前,撞開房門。
“哈!哈!哈!”連續好幾次之後,門才有些微的鬆動,隻聽見裏麵“哐當”一聲,似有什麼東西滑落在地上,任文昊這種有經驗的人一下子就清楚了。
他拿著鑰匙上前,然後打開房門,果然,門旁有一根棍子,原來之前之所以打不開房門,就是因為這跟棍子牢牢的把門把固定住,所以才導致扭不動的。
任文昊第一個進門,裏麵一片狼藉,不僅是窗簾,還是病床上的被單,全部都被撕扯了下來。
還有很多多餘的破布,被窗外進來的風吹的到處都是。
不僅如此,地上還有不少的零食口袋,四五個醫藥箱擺在旁邊,裏麵的器具無一意外全都被拿走了。
在這裏麵,什麼吃的喝的,該有的都有了,唯獨缺少的是那些吃的的主人——阮黎芫。
任旭堯眸子更冷了,他邁步向前,往窗外看去,隻見窗邊的一根固定欄杆上,拴著一截由白色布做成的麻繩。
麻繩隻有一截,很明顯被人用刀隔斷過。但割口卻又不是很整齊。
而麻繩的旁邊的牆上卻插著一把手術刀,一把很鋒利的手術刀……
“嗬嗬……”任旭堯手伸出去,取下那把刀,放在手中仔細端詳了一下,往下麵的院子裏一瞧,他算是明白了阮黎芫“作案”的全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