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昨天是蘭雪的十八歲生日,她還特別邀請了你去參加,對不?”八卦昊湊近任旭堯,笑盈盈的盯著他,就像兩個人說悄悄話似的,生怕旁邊突然多出個人給聽見似的。
“我不記得了。”任旭堯淡淡回道,“況且你和芫芫都病臥在床,就算我想起來了,我也不能拋棄你們兩個不是?”
“別逗了!在討論蘭雪的事情上,你的話隻有前半句才有可信度!”任文昊嬉皮笑臉的說道,音量突然加大,“誰不知道你是故意逃脫的啊,隻可惜對方請的不是我,要不然我就算是有病在身,也得趕過去啊!”
“就因為你有病在身,所以更不能去,任總會削死我的!”任旭堯假笑一下,那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沒辦法,這是正常現象,任文昊叫這為——蘭雪恐懼症,對,這是病,得治啊!
“活該,如果你不拿這件事做借口,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好麼!”他沒心沒肺的說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始給任旭堯科普,“在幾百年前,男子十六歲便可成家,女子十四歲還未嫁出便是父母之過。十幾年前,我國的婚姻法對其做出了修改,規定的法定婚齡為男二十二歲,女二十歲。可是就在前兩年,政府又頒發了新的政令,男子二十歲,女子十八歲,均可婚配。”
“說人話!”任旭堯眉心緊鎖,臉色更加難看了。
“蘭雪剛剛滿了十八,你也過了二十,你們兩人又從小定了娃娃親,不僅青梅竹馬還在同一屋簷下住了整整十年。”任文昊終於是認真了起來,一本真經的分析道,“出國後,她一直對你芳心不變,拒絕了所有優秀的男人,再加上兩邊二老有意撮合,你這次,怕是跑不掉了……”
“所以她這次從M國回來,是另有目的……”任旭堯起身,走向窗邊,向外麵投射出沉冷的目光,周圍的氣壓都低了下來,連溫度都有些許變化。
“不是吧,我還沒說她要回來,你就知道了?”任文昊也從床上下來,和他走的一起,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任旭堯冷著臉,撇了他一眼,轉身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裏。
“嘖嘖,可憐的娃……”任文昊幸災樂禍的搖搖頭,悠閑的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任旭堯獸觸摸著門把,當初兩人都承諾過這句話,本來呢這件事情和他無關,可是任旭堯最討厭的就是幸災樂禍了,他微微一笑,“還是可憐可憐你自己吧!”
“不是吧!”任文昊心中一顫,趕緊回過身想要追上任旭堯請求他放過自己,可是隻聽見“嘭”的一聲,門被關上了,他去開門,結果不知是門把壞了還是咋滴,怎麼開都開不了。
好不容易把鎖給撬開,跑出去一看,果然,連個人影都沒有,是的,不僅是任旭堯,連其他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