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診所裏麵所有的人都知道密室的存在,但是具體位置除了我和老墨就再也沒有人知道,更別說打開密室了。”
可是老墨是從四歲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媽媽,媽媽死後,就一直幫他,這忠心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可以排除老墨的嫌疑。其他人也跟他的時間不說長,那也不短,大家在一起可以說是無話不聊,也基本可以排除嫌疑,所以這應該是外界犯的案。
但是不排除診所裏麵出現的某些意外情況,可以從這方麵先入手。
任旭堯沉默了許久,終於開了口。他說的不多,但是他相信,阮黎芫能夠懂他的意思,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這樣的感覺。對方明明是個六歲的小女孩,連人生大道理都記得不完全,又怎麼會懂?
“那師父不在的這幾天,診所裏麵有沒有什麼異常?”如任旭堯所想的一樣,在他說話的時候阮黎芫一直盯著他的眼睛,一個人的眼睛也可以代表很多東西。況且她也想到了這一處,要是在不懂,回娘胎裏重活一次算了。
不對,她好像已經重活了一次,就算不算顧傾城的那會兒,那也重活了一次啊……
“少爺不在的這幾天,沒有什麼異常啊……”有阮黎芫這個小可愛在麵前,大家的膽子也大了不少,況且少爺確實沒有為難大家,自然也都說話了。
“是啊是啊,沒什麼啊……”
“確實……”
“不對!”終於,在一群確認沒有異常的人群中,有一個人站了出來,他那清瘦的模樣倒顯得有點瘦骨淩風,但實際上他健壯的很,“你們都忘了,在少爺走的第二天,有一個人來我們診所認職,按理來說我們人員已經夠了,不需要在招人了,但是那個人他實在是才華出眾,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墨叔無法決定,就先讓他留了下來,等少爺回來之後在做打算。”
“可是那個人來了沒多久就走了啊?”
“不!那個人很可疑,記得那天晚上我們聚會,也就是那個人走的前幾天,你們都喝醉了酒,我因為肚子不舒服就沒喝多少,聽見你們不小心說出了暗道的事情。當時阿寬和墨叔都製止了你們,你們說反正大家都要成為一家人,遲早都要知道,然後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那個人。”
“之後你們醉的不省人事,我本來也
要睡覺的,但是看見那個人鬼鬼祟祟的起身,我問他要幹嘛,他說要去如廁,然後我就說和他一起去,結果他麵色一僵,愣了一會才同意。”那人說道,“之後我們倆去了廁所,雖然隔音效果比較好,但是我仍然迷迷糊糊的聽著他說什麼大哥什麼確實有什麼請指示之類的,反正都是些很可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