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我還是以魔奴心念驅除;雖然如此一來,隻怕十餘日,魔奴才能緩過來;不過也顧不得許多了,若單憑我自家元神之力,隻怕十餘日亦未必能回複如初。兵家果然不凡,若有機會;我卻要尋些這個世界的兵家法門,或能有所借鑒也未可知。”趙政打定心思,隨即再度抽取魔奴心念驅除煞氣。他這一次抽取的力度並不大,但依舊有百餘魔奴徹底支撐不住,陷入昏迷。好在他掌中傷口的煞氣,卻是在被一點一點的驅除,緩緩閉合了起來。
看著掌中傷口閉合,雖然並非徹底痊愈;趙政亦是鬆了口氣。這一番鬥法,療傷;他亦是負擔不輕。
“我需要更多的魔奴,還要想些什麼法子得些這個世界的兵家修持抑或是各家法門才是。隻是如今我的魔奴已有七百餘人,不好在短日裏再作增長。隻能另尋他法。至於這方世界的兵家法門,卻是更加難尋了。兵書難得倒也罷了,難隻難在修持法門;以這番交手論,這方世界的兵家修持,卻是以肉身納煞氣的路子;雖難能長生,卻是最合殺伐,更能以軍陣合煞;難怪如此厲害。”想起孟校尉當時精氣有若狼煙,趙政亦是心頭苦笑。他如今的力量來自魔奴,形象而論;就是需要集成,集成越高;他得到的加持越大,自然威能也就越大。若是當真能如遊戲中的蟲族主宰一般,擁有億萬蟲族加持;那麼即便是這方世界諸神聯手,亦不見得擋得住。但是趙政心知那絕難達到,因為魔種分化是有極限的,以他如今的境界;雖未能徹底踏足黃泉天境,但是取巧之下;亦有了一些黃泉天境的威能。對於魔種極限,也隱約有些感應。
“如今我雖不能輕易進入邯鄲,卻可以驅馳邯鄲的魔種宿主察探動靜。若是魔種能以凶禽猛獸為根基,我便更有把握些。隻是一直不得機會實驗。嗯,或可傳出消息;看看能否買些凶禽,隻是如今是冬季;隻怕也難。”趙政思付半晌,這才決定從這點入手。眼下他的關鍵在於無有多少消息渠道。邯鄲雖有十二個魔種宿主,卻並不敢隨意打探;蓋因邯鄲如今非但有方仙中人,各家第五高人或多或少都來了一些,為了不被人看破;也不好隨意在邯鄲之中往來。當此之際,若是魔種能殖入某類凶禽;則能於萬仞之上俯瞰動靜,既不容易為人察覺;亦能徹底洞察周邊,同樣的亦能為他靈台推演提供信息。哪像如今,元神雖強;推演能力也大,卻無從下手。更何況趙政一直都有一種不安,那日與方仙道主隔空交手之後;這種不安越發強烈。哪怕他元神強大,能隱約洞察冥冥;卻也找不出究竟。這也是他一意行險的原因。
就在他暗自籌謀的時候,趙王卻有了新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