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回:福澤秋筱排憂疏困/中曾根紅官複原職(3 / 3)

訓話結束之後,又宣布了紀律,他甚至給大家提供了三天的過渡期,三天後要是還有人遲到,或者不能好好幹活,一律依規重處。第一天果然有許多人遲到,第二天遲到的人少了一些,第三天遲到的人已經很少了,他們全部都被解雇了。就在被解雇的當天,他們全部加入了暴力社團。一些比較強勢的暴力社團覺得自己要遇到一些麻煩,而一些相對處於弱勢的暴力社團則迫不及待的想與警方合作,試圖借用警方的力量鏟除對手。按照人們一般的印象,控製歌舞伎町的組織自然是赫赫有名的山口組,然後近些時光,因為山口組的總舵主相對弱勢,是的它內部出現了分裂。

各個分舵的人不滿總部的一些人每天說些風涼話,過著非常滋潤的日子,而總部的人總是抱怨分舵的人不能夠私留款項、工作懈怠。分舵的人把總部的人看作是榨取基層工作人員血汗的惡霸,總部的人把分舵的人看作是狡猾的奸民。總部之中的一小部分人主張應該體諒分舵的難處,而分舵也有一部分指出沒有把大家聚攏在一起的總部,各個分舵是沒辦法取得的利潤不會像現在這麼高。這兩頭的少數部分聚攏在了一起,這樣分舵、總部、少數派形成三股勢力。總部的人想出了新的生財之道,就是不管你是哪個暴力社團,隻要你願意繳納一定數額的廣告費,你就可以打著山口組的旗號做事了。而分舵中的一些人也主張撇開總部自己單幹,這樣一來山口組就岌岌可危了。

因為和總部鬧矛盾,分舵上供的積極性明顯削弱,總部不得不降價出售山口組的冠名權。當一個組織走上坡路的時候,大家就會趨之若鶩,一旦它開始貶值的時候,它就變成了臭狗屎,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總舵主對於這一切也每個注意,他甚至想要擺脫這個組織了。要是平常情況下,早就有人要求他下課。現如今大家都忙著內鬥,把他給忘了。這個時候的山口組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有一些分舵打出了自己的旗號,從此不再是山口組的人。可他們很快就發現,因為自己開創了新字號,自己的團隊一下子變得非常脆弱,誰都可以踢你兩腳。

中曾根紅穿著便服戴著墨鏡在歌舞伎町轉悠了一些日子,有一個人跟了他很長時間,在一個角落裏對方終於動手了,原來那是想要搶劫。他被中曾根紅一槍擊斃了,巷子裏一片寂靜。在這裏真的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就算是沒有聲音,你似乎都能聽見女人喘氣的聲音。就算在馬路上,也能聞到男人精子的味道。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這個時候山口組的人已經開始意識到分裂帶來的惡果了,目前隻需有一個好的總舵主,局勢可以平定下來。他聯係到了潛伏在山口組執行任務的臥底,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準備利用警方的力量在助他登上總舵主的位置。臥底在山口組隻是一個掃廁所的普通人,他怎麼能夠當上總舵主呢?對方告訴中曾根紅,自己作為廁所清潔工,許多分舵的人也知道這件事。中曾根紅說:“你在山口裏麵是最資深的人了,你不能當總舵主,沒人能當。”

對方說:“你說吧!怎麼當。”其實這名臥底之所以如此低調,一方麵是這樣容易隱蔽,還有就是為了自保,如果你在犯罪集團內部做到很高的位置,慢慢的組織就會逐漸對你失去信任,進而可能影響你的後半生。可中曾根紅已經吃了秤砣,不打算改變主意了。為了能讓這位廁所清潔工當上總舵主,他想內閣遞交了秘密申請,利用諜報機構的力量除掉了聯結總舵主與總部的人,這個時候這位清潔工大人主導聯係到總舵主,表示自己願意效力。因為是個清潔工,總舵主完全沒有換依他。慢慢的有一次他偷偷的複製了總舵主的印信,然後把假的還給了總舵主,雖然他過一段時間來看望總舵主,然而每次來都說太平無事。外麵山雨欲來風滿樓,他仍然堅定的認為沒事。

實際上他已經在利用總舵主的印信在做一些事情,首先他聯係到了主張分舵和總部不分家的少數派,雖然是清潔工,因為代表總舵主,所以大家對他還算客氣。那是一次成功的談判,他得到了少數派的支持,利用這個機會,他讓許多原來的邊緣人士成了自己的近臣。他們打出了新口號,清潔工大人麵對山口組的成員大聲說:“弟兄們,我知道你們不想做窮人,不想孤獨終老,不想被人瞧不起。我了解你們是多麼渴望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多麼渴望成為一名英雄。現在我們要一起手拉手、肩並肩,讓我們在日本變成萬裏長城,讓那些人看到我們就渾身發抖。我們再不要做弱勢群體,再不要做小型社團,我們要團結起來,讓山口組重新強大起來。”聽眾們像瘋了一樣,甚至一些路人都過來湊熱鬧,在人群中舉著手臂高呼道:“讓山口組重新強大起來。”

一開始其他社團沒有人在意這麼個角色,以為他隻是一個清潔工,一個小醜而已弄不出多大的浪。可他的勢力正在一天天壯大,山口組原來的成員許多人都回歸了組織,許多已經脫離組織的分舵主動聯係他,表示願意與他合作。總部的人憂心忡忡,可長老們都夭折了,突然有一個人跳到了了茶幾上麵,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