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回:女遮男惡婦勢熏天/水映月光明落滿地(3 / 3)

要是村裏,孩子被狼叼走也是常有的事,在鄉村的夜裏,各種野獸的叫聲撕破寧靜,你會感到害怕的。那個時候你會深深地感到人類在大自然的麵前是何等的弱小,在豺狼虎豹的眼裏,人類就是好吃的糕點,這個時候你還覺得大自然很親切嗎?天亮之後,安全感陡增。天還蒙蒙亮,獵人甲就坐在帳篷門口在那裏算卦,手裏拿著五十根蓍草反複推演,推演了好幾遍,總還覺得不放心。看見獵人甲皺著雙眉,獵人乙心裏緊張極了,湊過來說:“怎麼?有什麼不好的暗示嗎?”

獵人甲搖搖頭說:“不,卦象顯示的是大吉。”獵人乙說:“既然是大吉,你有什麼可憂慮的呢?”獵人甲說:“按說我不應該感到憂慮,可我還是要反複推演一下,以確認我們是不是有這樣的好運。”獵人乙說:“結果如何?”獵人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大吉。”獵人乙說:“這不挺好的嗎?我想好了,現在就動身去歌舞伎町,我怕好運沒有了,咱們再不容易趕上這樣的好運。”獵人甲說:“我們先去黑市把老虎賣掉,然後典當行把這些東西當掉。”獵人乙說:“為什麼不賣掉呢?”

獵人甲說:“這可都是好東西啊!如果是正品的話,假如老天開眼讓我有機會娶一房女人,這就是贈送給新娘子的禮物。”獵人乙說:“還是你考慮的周到。”兩個人開著車去黑市交易,隨後把車寄存在黑市,拿著那些首飾來到典當行,典當師非常警惕的看著他們,獵人甲說:“有人欠我們的錢,這是我們從他的家中拿來的。先當了,等他們把錢還回來,我就來贖當。”典當師把東西收了,然後給了他們現金和當票。獵人甲把當票收了,兩個人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獵人乙說:“中午了,然後咱們去吃飯吧!一般來說織女店都是下午兩點之後開張,淩晨關門。”獵人甲歎口氣說:“真是太好了。”

他們兩個人乘車來到歌舞伎町一番街,這裏這可謂是燈紅酒綠,他們坐在一家餐廳裏麵,對麵就是一家織女店。獵人乙說:“聊兩瓶啤酒。”獵人甲說:“啤酒就免了吧!我怕喝多了一會兒影響發揮。”獵人乙說:“此言差矣!怎麼會影響發揮呢?有了這一瓶瓶啤酒墊底,你才能力大無比、氣壯如牛。”獵人甲說:“既然如此,我就喝一點。”飯吃了,酒也喝了,走路也有點飄,他們幾乎是相互攙扶著來到麗人店。雖然生意大不如前,但還能勉強維持。小澤靜惠很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以為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讓麗人店變得更好,可實際上卻未必如此,她實際上控製著麗人店,這讓大家很不滿,但因為沒有人能對人她構成威脅,所以大家隻能虛與委蛇,暫時聽人她擺布。

山本玲子和工藤裕子負責接待這二位獵人,這個人雖然上了點年紀,但身體還算解釋。男店員把他們領導浴室洗了個幹淨,然後被帶到各自的房間。請了一排織女站在這二位的麵前,不出意外,獵人甲選擇了山本玲子,獵人乙選擇了工藤裕子。這個事小澤靜惠坐在監視器跟前,嘴裏叼著煙卷兒,一邊目不轉睛的定則監視其屏幕。收營員是個一位在校女大學生,學的是財會專業,一般來說學財務的人都精於算計。按說織女店裏麵看到的現象尺度要大一些,但這對她不構成影響,她很開心做這項工作,一來可以掙一點錢,二來可以結交一些織女作為朋友。萬一將來有需要,她可以雇用這裏的織女替自己去搞定一些男人。

不出所料,因為憋得時間太長了,所以堅持不了多一會兒,兩個人相繼繳械。他們耷拉著腦袋從裏邊出來,很顯然有些意猶未盡,獵人甲說:“我想再玩兒一次。”獵人乙說:“下次吧!凡是克製一點,最終會受益,追求完全滿足,一定會導致更大的殘缺。”二人出去了,小澤靜惠關掉了監視器,沒一會兒山本玲子和工藤裕子出來了,她們都顯得有些疲憊,小澤靜惠拍著她們的肩膀說:“注意休息。”

愛的本店是風俗業的風向標,愛的本店紅火的時候,也是風俗業紅火的時候,愛的本店蕭條的時候,也是風俗業蕭條的時候。愛的本店的新買主不是別人,正是小池清香,因為自己的身份不宜出來主持這件事,她就和井上純美聯合把愛的本店給買了下來,所有事情都是井上純美張羅,她自己隻負責分享利潤。井上純美自己擔任供職,也不能出來管這攤子事,她派人聯係到了島津小牧,說:“作為股東,我們願意把愛的本店完全交給你經營,收益分成三份,三分之二歸大股東,我們分剩下的三分之一。”

收益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的是島津小牧迫切的逍遙振興風俗業,他決定了接手愛的本店,讓風俗業重新繁榮起來。談判進行的非常順利,島津小牧成了愛的本店的大掌櫃,在接任大長官的第一天他就接受了《朝日新聞》的采訪,說:“我將讓日本的風俗業重現輝煌。”他的話擲地有聲,他們日本社會感到憂慮,家裏有丈夫的,害怕丈夫在歌舞伎町享受業餘生活,家裏有女兒的,害怕女兒愛慕虛榮,為了購買奢侈品就去做這種不體麵的交易,明日島津小牧又召開了記者會,他又說話了,且道他說了什麼,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