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形的籠子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它叫愛。當然這是一種不健康的愛,有些女孩的父母懷著一種非常錯誤的想法在教育他們的孩子,你不需要學會織毛衣,將來有錢可以自己買。你不用學會做飯,將來有錢可以自己買。你不用學會騎自行車,將來有錢可以自己買。你如果什麼都不會,你憑什麼有錢呢?有些人鼓勵女孩子要嫁給一個有錢的男人,那個男人腦子有問題,他才會娶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有些女人認為隻要自己足夠漂亮就可以嫁給有錢人,的確世界上沒有那個男人會拒絕漂亮的女人,但是人應該清楚,外貌不可能解決一切問題。一個外貌漂亮卻揮金如土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最有可能淪非法機構的女雇員。
天生麗質的人具有天生的優勢,不具備被這種優勢的人可以利用醫院的幫助讓自己變的漂亮。憑借外貌就想過上富裕的生活,你不能奢望那個富人會愛上你,即便他真的愛上你,你也不會快樂,因為他在你的眼裏不過是個提款機而已,他娶你是因為瞎了眼。聰明的父母不應該想要保持自己對孩子的權勢,孩子獨立的越早越好,孩子獨立之後並不意味著他與父母之間的關係就不存在了。假如孩子可以自己把許多事情處理的很好,你在處理自己的事情時,或許可以谘詢他的意見。孩子自主之後,你應該嚐試和孩子像朋友一樣相處。
平等、友好的父子關係可以保持的更長久,那種不平等的、君臣式的父子關係,隻能是暫時的。終究會有一天,這種關係會打破。傳統社會,用非常生硬的方式規定了父子關係,父親永遠像君主一樣,兒子永遠像臣子一樣,兒子永遠聽父親的,哪怕父親的想法根本就是錯誤的,他的話仍然具有權威性。這種東西是違反人性的,它沒有讓父子關係變得更和睦,相反它製造了父子之間更為持久的對立。井上純美像君主一樣對那位女士發號施令,她的話就像是馴獸員的話一樣具有權威性。
井上純美的本意不是把她關在無形的籠子裏,隻要她有能力合法的在社會上謀生,她是不是繼續留在諜報組織工作,這些都是不重要的。井上純美給她取了一個新的名字,這個新名字就是淺田真子。淺田真子總是跟在井上純美的身後,沒有了主角光環,這對於曾經是頭牌織女的她是很難接受的。但是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當你做織女的時候,你沒有功夫去享受自然的風光。因為作為織女大部分時間都在做服務,剩下的時間大多在睡覺。
做服務會消耗掉人大量的精神,即便是在休息時間,你也沒有精力去享受日月星辰美妙的光芒。經常吃酒席的人,永遠沒有辦法真正嚐到食物的味道,隻有當你心裏空空如也之際,哪怕隻是一碗清水,你也會喝出一種非凡的味道來。這種味道是數不清道不明的,隻有把心倒空的時候才能嚐到它。井上純美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有詩意。有一天她和井上純美一起整理文件,完事她被邀請喝咖啡,日本人的規矩就是這樣,即便你是雇員,即便對方是東家。如果是她請你喝咖啡,一定是她倒給你。
井上純美說:“實話告訴你,我曾經也是一位織女,當然我不是自願做的,我曾經懷疑過自己,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在社會上合法謀生。可事實就是這樣奇妙,人隻要足夠努力,合法謀生是沒有問題的,實現夢想也是沒有問題的。”這段話像是一塊磚頭被塞進了淺田真子的腦袋,她不能完全明白井上純美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潛意識裏自己已經皈依了眼前這個女人。
在火熱的夏季開始之後,井上純美就變得更加忙碌了,她不能不更努力的工作來證明自己是稱職的,要不然她覺得自己是在給親王殿下丟臉。淺田真子的工作越來越出色,井上純美把她交到辦公室,笑著說:“很高興你已經通過了我的考核,現在你可以畢業了。”她把一個信奉交給對方,繼續說:“這是我出具的推薦信,相信許多公司會很樂意雇傭你。”淺田真子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井上純美說:“去吧!”淺田真子說:“我被解雇了嗎?”井上純美說:“不,你隻是畢業了。我不會讓你做我生命中的配角,你要相信自己可以運用合法的手段過得更好。”
淺田真子出去了,接下來井上純美就要麵對另一個棘手的問題了,如何讓愛的本店和龍澤花接觸合約呢?她一連好多天沒有睡好覺,突然在一個清晨,她發現自己似乎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她開始按時諜報組織的成員利用一切手段散步龍澤花染上梅毒的謠言,而這個時候龍澤花也故意經常往醫院跑,這樣她的營業額遭遇了斷崖式下跌。東家不明咎理,一開始還想著要辟謠,還來就降低她的待遇。最後索性什麼都不發給她了,她也被趕出了愛的本店。
這個時候井上純美又指派一位特工去跟東家進行談判,自稱是一家醫療機構的負責人,為了長時間的采集梅毒樣本,我們一家與龍澤女士達成了口頭協議,經過激烈的談判,這位特以五千美元的價格結束了龍澤花與愛的本店的合約關係,在東家看來這仍然是合算的,有一天他驚訝的看到龍澤花和井上純美在一起,於是衝了上去,不知他會做出何種舉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