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多能忍,他的心就有多狠。日本人跟著侵略者學本事,慢慢的等自己形成了氣候就開始欺負更弱小的人,他第一個欺負得就是琉球。拿下琉球之後第二個欺負得就是中國,日本人根本沒有把朝鮮放在眼裏,他就像在對付中國的時候順手幹掉朝鮮。打敗中國之後,日本人開始跟俄國人對著幹,當他打敗了俄國人,日本開始不斷的擴大自己的海權。漸漸的日本成了沒有爭議的亞洲第一強國,假使它沒有這樣一份隱忍,無論如何也不會有後來日本。
中國則不一樣,在麵對西人入侵這個問題上,中國表現的要被日本人強硬的。日本人被大敗之後就迅速的融入了西方為主的國際社會,中國對於西人從心裏始終都是拒絕的。一開始中國人自認為西人需要中國的東西,但西洋沒有什麼東西是中國人需要的,中國願意與西洋住過保持貿易往來,是基於對西人的憐憫。
中國是不是需要西洋的東西姑且不論,就說和西洋諸國的貿易,每年都有那麼多的白銀流入中國,你怎麼能說貿易是僅僅是因為你憐憫西人呢?其實你就應該開放口岸與西人展開貿易,平衡對方的貿易逆差,這樣生意才有得做。既然你不願意開放口岸展開合法的貿易,人家就開始利用鴉片賺中國人的錢。本來鴉片隻是一種藥材,可它一到中國就變成了一種類似食品的東西,飯前飯後,跟人談事、睡覺前後,要是不來兩口似乎就不踏實。
中國開始在貿易上吃虧,中國采取了非常極端的做法,焚燒鴉片固然能振奮人心,可也僅此而已,中國人幾乎完全不了解外麵的情況。英國的皇家海軍來到中國之後,很快就讓中國人見識了現代化的力量。當時隻有極少數人提出要學習西人的軍事技術,至於機構設置乃至文化上的落後則拒絕承認。敗仗一個接著一個,最後出現了亡國的危機,有人主張在機構設置上做一些變革,還有人提出商戰。
他們沒有虛心的向侵略者學習,他們一直在最大限度的保存自己的那一份虛榮,直到它徹底倒下。中國人虛榮,滑向了死亡的邊緣,日本人隱忍,從一個蕞爾小國華麗轉身,變成一個海上強國。女店員像許許多多的日本人一樣,心頭也有一個忍。中國人很喜歡諷刺日本人遇弱則強,遇強則弱。當你意識到一個國家實力比你強,這個時候你要努力和它建立一種友好的關係,這樣才能不被欺負。同時你可以近距離的向它學習,它比你強一定有它的道理,把別人的長處學到手,你就跟他一樣強大。
女店員感到十分沉重,警車開到了警局,井上純美和犬養怡靜都下了車,她們都被投入了禁閉室。明日一早,外麵下著綿綿細雨,警局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一副苦瓜臉。井上純美更是感到十分惱怒,自己又沒有做錯事,為什麼會被莫名其妙的關起來?當她被帶到審訊室的時候,看到對麵坐著一位年輕的女警官,短發,眉清目秀、皮膚白皙,身上穿著製服,肩章和胸前的飾物閃閃發光。她的聲音非常的柔和,但不是那種讓異性渾身酥麻的那種柔和,她的柔和就像是雲飄雨降一般,是那種自然而然的聲音,沒有做作的痕跡。
井上純美坐在她們對麵,看見在這位女警官的旁邊坐著一位男性書記員,年紀看上去也不大。看到她們稚嫩的麵孔,她忽然覺得非常的傷感,雖然隨著年紀的增加而逐漸變老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但她仍然不免失落。女警官說:“井上純美,真遺憾,我們在這樣的場合見麵,初次見麵,我簡單的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做本田鹿子,這位是武藤宮藏,他擔任我們這次審訊的書記員。對於你的名字我在來警局工作之前就聽說了,不過我不想提起你的往事,我希望我能把該做的事盡快做完,這樣雙方都不會被對方拖累。”
井上純美聽完了她的發言才逐漸醒悟過來,立刻說:“你們憑什麼把我扣押在警局?現在憑什麼審訊我?我犯了什麼事?你們這樣做簡直是無法無天,你們得心裏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皇陛下嗎?還有天照大神嗎?”本田鹿子被她的陣勢給唬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井上純美接著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很快就會收到法院的傳票,你們在昨天得行徑涉嫌非法拘謹,相關人員必須受到法律的製裁。”女警官說:“你且息怒,隻要你把話說清楚了,我會向我的上級反映情況。”
井上純美說:“你們現在要做的是馬上放人,盡快讓事情按照法律規定的方向去走,如若不然,警局枉法抓人、非法拘禁的消息泄露到了社會上,大家都不好。”井上純美再一次失蹤,湯姆主教得知消息之後非常的震驚,他立刻來到她最後一次出現的咖啡店。女店員把那天發生的情況告訴了他,他雙眉緊鎖,蹲在一個角落裏不停的吸煙,沒一會兒地上出現了一堆煙頭。
讓湯姆主教感到煩惱的是自己還要不要繼續出麵保井上純美,如果出麵保她,也許後麵還會有許多次類似的行動在等著他。教會總是在官非中掙紮,這不利於傳播福音,不過就這樣放棄不管,似乎在良心上感到不安,二者相較,自然是傳播福音更為重要一些,可教宗偏偏很喜歡這個女人,梵蒂岡發來的信函當中經常提到她,這又讓他不能忽視這個女人。他考慮了很久,終於打定了主意,先不管井上純美,而是寫一封信寄到梵蒂岡,在這封信當中他談了自己的想法,井上純美總是讓教會陷入官非,不利於傳播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