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已經停止了行駛,我在睡夢中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如果不是他剛好給凍醒了,肯定聽不到“誰!”
我大叫了一聲,整個人泥鰍一樣地彈跳起來,手心緊張得有點出汗。
在我周圍有一行稍微有點濕漉漉的腳印,上麵有一橫一橫的烙印,似乎是登山鞋一樣。
隻不過這人似乎體重很輕,在地上的腳印隻有一個淺淺的痕跡,比起我來起碼要輕上十多斤。
那腳印一直延伸到車門外麵,我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想看看那雙腳的目的地究竟是在哪裏?
不過跟著鞋印走了差不多一百米之後,那腳印卻憑空消失了,任由我再怎麼找,都找不到那腳印。
我心裏有些發毛,這片地是那種一踩下去肯定就會留下一個腳印的濕漉漉的泥地,除非這個人會飛,否則怎麼可能消失不見?
“噠噠噠!”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輕微的腳步聲。
“誰!”
我嚇了一跳,回過身子,居然見到俞洋正盯著我。
“俞洋,你怎麼起來了?”
我舒了一口氣,趕緊把匕首放了下來。
“我剛才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有個東西進到了車裏,我本想試試能不能抓到它,不過被你給嚇跑了……”
俞洋搖了搖頭,他回身往房車裏走去。
我不經意間的往地上一瞥,心裏驟然湧起一抹恐慌,又類似失望的情緒。
俞洋的腳印,竟然和剛才在營地裏出現的腳印一模一樣!
剛才的那個人是俞洋?他去幹嘛了?
我心裏湧起一團疑雲,同時心裏也有一種莫名的恐慌,這種恐慌幾乎令我無法思考。
“俞洋,咱們也一起經曆了一些事了,我們是朋友嗎?”我望著俞洋的背影突然問道。
俞洋一怔,他的神色有點奇怪,似乎是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他站在那裏似乎是在思索一樣,許久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說謊!”
俞洋這個時候神色已經平靜下來,就連臉上剛剛出現的一點恐慌情緒都已經消失不見。
“我沒說謊!”
我抓住俞洋的胳膊,心裏說不上是憤怒還是失望。
“那腳印怎麼解釋?”
“我說過我沒說謊!”這個時候俞洋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倔強起來,說什麼也不願意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裏繼續耗下去了,血猴腦必須馬上帶回去,小孩也許堅持不了這麼久。
我放開俞洋的胳膊,想著回去也許就要分開了,也許我們真的沒有必要這麼糾纏。
“胖子,咱們甩開那些人,先回山上,不能跟他們繼續耗下去了。”
那些人追了我們一陣,但是這個時候我們一心隻想走,還是把人給甩掉了。
這輛車的性能倒是意料之外的好!
車沒往市裏開,直接就去了山上,等到了的時候我們幾個已經禍害的沒有人樣了。
但是幸不辱命,東西帶回來了,就是件高興的事。
現在東西帶回來了,唯一要麵對的就是怎麼把孩子搶回來,把猴腦給小孩用上。
雲道長似乎猜到我們會來,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一切。
隻是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我們就被叫到一起商量事情。
“這裏其實我已經觀察多年了,那些降頭師也準備了很多年,這次我們有備而來,希望能夠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吧。”
“不知道道長如何知道裏麵的事情?”
“這個還要感謝一位小友,小盛,出來吧!”
小盛?
我詫異的抬頭,還真是我認識的那位。
“沒想到吧!”
我點點頭,還真是沒想到,這個人會是我認識的那位。
“好了,話不多說,我說一下計劃。”雲道長打斷了我們兩個的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