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善妙也不去理睬胡坤的態度,自己練起她的那套跆拳道的招式,橫踢、側踢、前踢、推踢、後踢、擺踢、後旋踢、勾踢、單腿連踢、雙腿連踢……
練到後來,善妙感覺場地不夠大,幹脆將場地搬到外麵花園裏。
她不停地練著差點讓她弄生疏的技藝,在現代這僅僅是她的業餘愛好,可是到如今,或許這門技術是她的保命符。
雲珠綠珠見得她在花園裏練著奇怪的招式,非常驚鄂。就連胡坤也奇怪,這小尼姑哪裏學的招式,看起來招式平常稀鬆,可是她卻練得滿頭大汗,而且,那架式與他所認識的武功招式大相徑庭,他實在看不出她學的哪門哪派的功夫。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善妙會功夫!
胡坤覺得這一點應該和王爺說清楚,這善妙雖然目前看來對王爺並無敵意,但是日後就難說了,王爺或許還不知善妙會武,如果不經意間著了她的暗算,那就大事不好了。
蕭羽墨用盡機關,將太後的生辰安排得妥妥地,就等著初六一到,給太後一個滿意的壽宴。
皇宮裏,皇上躺在龍榻上,已經咳了好多天了。
太醫院的幾個太醫生束手無策,
戰戰兢兢地跪在皇榻前,不敢出聲。
這時候,皇上喃喃說:“水,水……朕要喝水。”
“皇上要喝水。”幾個太醫院聽得皇上要喝水,竊竊互望,看來之前的治療還是有些效果的。
宮女們正要給皇上倒水,皇後賈低吩咐宮女下去,親自替皇上倒了水端到龍榻前:“皇上,水,臣妾給皇上端來了。”
賈氏扶起皇帝蕭邵琰的頭,給他喂水喝,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她做得有些不好,就會給皇帝帶來不好的影響,耽誤了接下來的治療。
這時候,蕭太後急匆匆地進來,太醫生宮女一行看到太後滿臉怒氣,連忙嚇得跪下,帶著顫抖的聲音問安:“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後也不說話,也不叫大家平身,嚇得大家隻得低頭跪在一邊,不敢起身。
皇後放下水,跪到蕭太後麵前,低聲說:“兒臣給母後請安。”
蕭太後看看賈皇後,又看看底下跪著的那些宮女太醫,眼睛也不抬一下說:“都平身吧。”
賈皇後及眾人聽到太後說“平身”方才站起。
雖然沒有聽到太後的責備,但是一個個心裏沒底,如今皇上臥病在床,大家都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危險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太後走近皇上龍榻,握住蕭邵琰的手,心疼地說:“琰兒……”
“母後,兒臣不孝,不能起身給母後請安。”
“皇上,琰兒,快別說,你躺下好好休息。”
蕭太後將皇上的頭慢慢放下,看著這群百無一用的太醫,一下子脾氣火了起來,她麵對著眾人,大聲說:“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大陳國養著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連個咳嗽也治了那麼多天治不好,平日裏一個個不是博古通今,自諭醫術精湛嗎?現在怎麼都不說話了,你們的本事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