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副穿的正正經經,其實也是個色胚的樣子;老鴇笑的花枝亂顫;好像從我的身上看見了源源不斷地金錢使勁的往他身上竄一樣。
老鴇告訴我,樓裏麵最貴的姑娘是落塵,可是落塵身後的背景很大,而且從來不接客;要是我上去說說話倒是可以,至於這想要做些其他的事情,可以去找找其他的姑娘試一試。
我一聽老鴇的話就知道她已經鬆了口,便慢慢站起來,看也不看桌子上的珍饈美味,瀟灑的搖著手中的折扇,對老鴇說了句:“帶路。”
老鴇見我答應了她口中的意思,就忙收起桌子上的銀票,然後帶著我就直接到了二樓最裏麵的廂房。
我看著這間房間,就想起了娘親;因為在十幾年前,娘親就是在這個房間中,日夜承受著蹂躪;今日再來,我不會徒增傷悲,而是帶著血的目的,重新站在曾經看不起我的人的眼前。
房門打開,我看見老鴇口中的落塵姑娘,的確是傾城絕色,嬌媚如花;我看她在見我進來的時候臉上露出怯怯的害怕,就衝她宛然輕笑;然後叫老鴇退下後,便獨自一人坐在她先前坐下的位置上,看著眼前熟悉的房間格局;沒想到紅塵之中花魁換了一個又一個,隻是這房間中的擺設和格局,卻還是有著驚人的相似。
落塵很乖,隻是安靜的站在一邊,她不主動來跟我講話,也很聰明的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見她好像有些怕我,我也不怎麼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桌子上為,聞著房中淡淡的清香,一口一口的喝著茶水。
就在我以為我和落塵有可能一整晚都會這樣兩人默默無語的渡過時,就看見落塵的房門突然被踹開;接著,我就看見老鴇一臉驚駭的看著我坐在桌子上,而老鴇的眼前,一個好像隻有十歲大的孩子一身華衣的站在門前,在看見我這樣堂而皇之的坐在落塵的房間中時,一把就將在他身邊戰戰兢兢的老鴇踹倒在地上,破口大罵:“你奶奶的,本王要你好好照顧落塵,你居然讓她接客?”
老鴇好像很害怕這個好沒有她個子高的小男孩,她痛苦的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半天起不來身,看著我的眼神中盡是痛苦。
我掃眼,發現站在一邊的落塵在看見那個小男孩出現了以後就驚奇的喊了聲昭兒,而且原本害怕的眸子在看見那個小男孩後,居然露出了歡喜的神采。
我奇怪,我自認為是個很出色的男子,怎麼坐在她房中半天她都沒有動靜,現在出現了一個奶娃娃她卻又這般歡喜?
難不成他們……?想到這裏,我不禁暗暗驚歎,比我還小居然都已經逛起窯子來了,他將來會比我有出息。
這就是我和李昭的第一次見麵;他雖然那個子小小的,可是身上的淩烈之氣卻已經讓人不敢小覷,他雖然麵無表情,可是眼中的陰冷卻讓我也感到好奇;他那個時候的五官還沒有張開,可是不難看出,他將來必定會是個殃惑無辜少女的絕美男子。
我從小就在這青樓中長大,所以自然之道這裏的姑娘接客老鴇要賺一筆錢,而客觀前來點的小吃嘴兒,她們也是要掙錢的;我看桌子上擺滿了樓中最貴的酒菜,然後隨後揀起一塊糕點放到最終輕輕地嚼著,微微挑起來的鳳眼迷暈了不少人。
老鴇問我可以中意的姑娘,我找實話的搖了搖頭;隻是隨手就將身上的一萬兩銀票放到她麵前,說了句:“我要你們這裏麵,最貴的!”
以前,娘親活著的時候就是樓中的花魁;我現在倒是很想見一見,這裏麵最貴的一個,是誰?
老鴇看見我放在桌子上的銀票就已經傻了眼,畢竟像我這麼好說話,長得俊,又出手大方的人還很是很少遇見;而今,我隨手一張就是一萬兩,她自然就是高興地剛想上來拿,卻被我一把抓住她肥肥的手,然後按在桌子上,使壞的摸著她柔軟的手掌心,說道:“沒有最貴的,我就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