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宗胖子,你說說一個凡人如何傳音?我更好奇的是你為什麼知道的聖地的普羅清心心法口訣?這普羅清心心法口訣雖是聖地最拙劣的靜心法門,但也是隻有聖地靈府殿的內門弟子才有傳授的資格,一般靈府殿的弟子受到秘術的控製根本不可能說的出口……看來你的身份很有趣啊!咦?你這身體……”冥魄君摸著自己那尖尖的下巴,一邊分析著自己的見解,當他說到靈府殿的時候,他分明看到那宗雲彬已合上的雙眼突然動了動,就知道有戲。他的右手突然如鷹爪一般抓向宗雲彬的左手手腕,宗雲彬下意識的一收,結果右手卻不知何時被冥魄君牢牢的抓住。緊接著抓住他有手腕的那隻左手突然一鬆,冥魄君有點詫異的說道:“沒有筋脈?怪事啊?連一條大脈都沒有,你這身體……嘶,我完全搞不懂啊!不過,嘿嘿!”他想來想去也想不通,突然一拍道門,朝著宗雲彬神秘一笑。
原本非常鎮定的宗雲彬被他最後那嘿嘿的笑聲驚得連忙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冥魄君而是幻諭王那張絕美冷清臉龐,但是如此近的距離饒是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也會把人嚇一跳的,於是宗雲彬蹬蹬蹬連續向後退了三步才停下來。一旁坐在一把黃木椅子上的冥破君卻哈哈大笑道:“姐,你看你,又嚇唬人,哈哈哈!”幻諭王並不理會他的嘲笑,隻是對著宗雲彬說了句:“渾渾噩噩似昏鴉,實則乾坤心中藏……有點意思!昊兒,你又犯老毛病了!”
“昊兒,又犯老毛病了?看來你是記得教訓不夠多啊!”冥魄君正欲反駁卻被一個稚嫩的童聲打斷了,他二話不說站起身來笑嗬嗬的迎了上去。
幻諭王聞言也是轉身相迎,隻見一個身穿海藍色雲鍛短衫,一條湖綠色褲子的小光頭正一臉好奇地走了過來。這小光頭正是兩人的哥哥昰兒,昰兒後麵跟著的是一襲水藍色紗衣的霜飛花。冥魄君走到昰兒麵前道:“哥哥,你沐浴過後吃早飯了麼?對了,為啥飛花姐又換了身衣裳?你們……哎喲……”話還沒說完就被霜飛花一巴掌打在腦門上,頓時吱聲不語。一旁幻諭王正給哥哥遞過一串葡萄,看到霜飛花那不輕的一巴掌樂得捂嘴直笑。冥魄君一臉鬱悶的給哥哥遞了一張椅子,然後雙眼恨恨的看著霜飛花。
霜飛花則無視他的目光,在昰兒要坐下的一瞬間從左手戒指中拿出一張白色皮毛鋪在了椅子上。昰兒坐下後,示意幻諭王給宗雲彬搬一張椅子,幻諭王照做。昰兒看到宗雲彬坐下後,笑著對他說:“宗叔啊,這次搭乘你的商船,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我在這裏給你陪個不是。我弟弟妹妹還小不懂事,請你擔待啊。”
宗雲彬聽後完這番話,冷汗順著脖子一直往下流,忙道:“哪裏的話,你們能搭乘……搭乘我們的商船,那是我們的榮幸。像幻諭王和冥魄君誰人不知,那都是大人物!對了,還有他們的哥哥您和……和您的未婚妻,有如此多的大人物到我這小船上來,那可真是我們的無上榮光了。”一邊說一邊看著剩下幾人的反應,見到他們沒有意見,反倒是一副很是受用的表情,尤其是霜飛花更是雙頰霞飛,他才敢壯膽繼續說下去。
昰兒聽完宗雲彬的這番話後,摸了摸小光頭道:“你,你就這麼愛怕馬屁嗎?嗯,弄得我都不會說了,我可是花了好長時間才組織出那段話的,結果你,你一下子說的我,嗯——好討厭哦!”然後他又撓了撓他的小光頭,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蹬蹬蹬幾步小跑,跑到了宗雲彬麵前。宗雲彬連忙起身,不料昰兒一把抓住他的耳朵,疼得他隻得往下蹲,偷看他人反應,卻發現其他人都裝作沒看見。於是他便坐在了一在上,這時昰兒才把一雙小手捂在他的耳朵上,低聲道:“我可以幫你把密室裏的那個人介紹給何天驥!”
宗雲彬一聽便激動的渾身顫抖了起來,這個何天驥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是個煉體高手,在朱雀帝國被人尊稱為“金身提督”,成名絕技金剛不壞身打遍朱雀帝國上下的武者,未嚐敗績!緊接著宗雲彬感到耳朵一痛,就聽到昰兒說:“不過你得給我做個新的身份,我本來是出來玩的,要是用真實身份就不好玩了!嗯……你以後叫我昰兒吧,我叫你宗叔!”宗雲彬聞言直點頭,拍了拍自己豐腴的胸口道:“沒問題!”
昰兒一聽,一下再蹦得老高,連聲高叫哦耶!下一刻,又一蹦一跳的坐回了椅子,接過幻諭王手中的葡萄細細的品嚐了起來。他隨口吐了顆葡萄籽,又朝著正暗自高興的宗雲彬說:“那個耍刀的家夥資質不錯哦!咦?幽水如體,水勁返元,潛力不錯啊!嗯,他快從幽泉水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