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靜說得十分的鄭重。但溫喬健仍然搖了搖頭:“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我都發現你在騙我!在你的眼裏,我隻不過是你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
“絕對不是你想的這樣!”俞靜說道。
溫喬健不再說什麼。這時的氣氛顯得有些僵硬,因為兩人說的話都十分的認真。過了好一會兒,溫喬健又問道:“關於藍水幫的那個文先生,你是不是還有一些東西在瞞著我?”
俞靜怔了怔,表情有些不自然,不過很快就鎮定地說道:“有,不過我不能告訴你!還有,至於我這次去日本,還有去了一趟加拿大,其實我是有原因的,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有許多事情不告訴你,其實是為了你好。因為你是我朋友!”後麵這一句俞靜是望著溫喬健十分認真的說的。
溫喬健苦笑說:“好,就衝著你這句‘因為你是我朋友’,我再相信你一次!現在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訴我吧,隻有這樣,我才能過上安心的日子,不然我心裏始終有一個疙瘩。”
俞靜想了想,才說:“事情是這樣的,藍水幫在十天後的中秋節將會在加拿大的某個小鎮召開幫裏的堂主大會。這堂主大會顧名思義就是三位堂主和幫主以及一些長老一起,共同商討幫裏的一些事宜。每年舉行一次,每年的地點時間都不確定,有時會在法國,有時會在英國,有時會在美國。而時間基本是在中秋節前後。”
“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溫喬健說:“我的意思是說,你們是怎麼查得到的?”
俞靜說:“我們在藍水幫中有臥底!那天我們聽到仇鶴天與那外國人史密斯先生商量的事情一定就是他準備在那中秋節的堂主大會上造反,極有可能是將幫主給殺了,取而代之!”
“你去加拿大就是去那個小鎮做準備?準備把他們一網打盡?”溫喬健說道。
俞靜歎了一口氣:“現在我們還沒能下決定要不要把他們一網打盡,因為藍水幫太神秘了。我們的人潛伏進藍水幫二十年,卻依然沒有見過他們的幫主是什麼人!也就是說,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幫主是什麼來頭,更不要說藍水幫背後的所支持的人物了。支持著藍水幫的人極有可能也是在官場中極有地位的人!這麼多年,我們之所以沒有對藍水幫輕舉易動,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想找到幕後的人給糾出來,但十分的令人遺憾!”
“潛伏了二十年都沒有見到幫主?他們的命令是一層一層傳達下來的,當然看不到幫主了。”溫喬健說道。
俞靜說:“不,我們潛伏的人員的地位一直在往上爬,已經到了差不多和堂主一樣的位置。可是,他還是沒有見過幫主,他每一次去接受幫主的傳話,都是有專人替代幫助與之交談。整個藍水幫裏,據說隻有三位堂主和兩位長老見過幫主,其他人都沒有見過。而這些見過幫主的人也都得保守這個共同的秘密,不能把幫主的情況說出來。”
“所以你們現在在考慮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溫喬健問。
俞靜點點頭:“如果把他們一網打盡,或許可以抓獲他們的幫主,但顯然是給後麵的那條大魚一個放生的機會,也許就再也找不著他了。但如果不出手,就這麼容忍著藍水幫下去,那也不是辦法,畢竟這麼耗下去,我們的各方麵花費也很大,不單是金錢,還有許多派去做臥底的同誌是要付出生命的!”
“那就行動吧!我個人支持你們行動!”溫喬健說道。
俞靜說:“我們中大多數人也是這麼想的,這二十年來大家跟著藍水幫,都十分的疲憊了。有許多同誌是擔誤了家庭,擔誤了私人生活。但是這次行動,我們又想趁那仇鶴天造反的動亂中,活抓他們的幫主。雖然我們有把握圍殲他們,但也確實沒有把握一定能把其狡猾的幫主抓到,畢竟,我們連他的麵都沒有見過。”
“從上次仇鶴天的說話中,你應該猜到他們的幫主是一個女的,而且年紀不大。因為仇鶴天叫她‘小丫頭’。”溫喬健說道。
俞靜說:“沒錯!從這裏可以猜到他們的幫主是一個女人身份,但仇鶴天本身年紀就很大,他叫的‘小丫頭’到底有多大,誰也不知道!而且,現在的易容術這麼發達,人的身份也可以變幻多端,現在所有的資訊都是在猜測,並沒有實際的證據去證明。”
溫喬健聽到這些,想了想,才又說:“你說的這些其實和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