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溫喬健又問:“從小到大,俞靜身上有沒有發生過一些什麼讓你記憶特別深刻的事情?”通過詢問與觀察,溫喬健已經可以肯定悠悠確實不知道俞靜的興邦會的身份,所以估計從她身上也不可能得到太多關於俞靜的資料,隻好問一些生活上的問題了。
“記憶深刻的事情……”悠悠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一拍桌子叫道:“我想起來了,在我十二歲,俞靜姐十四歲的那一年,有一件事讓我們感覺到十分的有印象。”
“什麼事?”溫喬健忙問道。
悠悠十分有興致地說道:“那一年的冬天,我和俞靜姐為了要跑出去看雪,就兩人偷偷在後院翻牆出去了。你不知道,在我們家裏有多少保鏢看著,但我們都十分順利的躲開他們,那是因為我的的‘越獄’計劃已經策劃了很久了!我們成功地逃出了家門,然後就奔跑了出去,那一天我們玩得非常的開心。到了晚上,我們就跑到一條結了冰的河麵上玩……”
悠悠說得十分的囉嗦,而且講到最後讓溫喬健略顯失望的是,這隻不過是一個兩妹姐偷跑出去,然後路上遇到劫匪,然後兩姐妹憑借的過人的聰明逃脫,最後回到家中的動人故事罷了。聽起來十分的像是兒童讀物裏的故事,對溫喬健來說除了證明俞靜從小就很聰明外,也沒有什麼別的收獲。或者說,還知道俞靜那時還沒有學武術,當然也沒有加入興邦會。
而快艇的速度十分的快速,沒過多久,澳門的小島已經可以看到了。沿途的城市風影倒也不錯。有一艘小型的海監船駛了過來,並向遊艇喊話和揮旗,示意停下檢查。然後倒也不用溫喬健和悠悠操心,前麵的船員把遊艇停下,有人跟那些海監船做了一些交流,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反正很快,遊艇就繼續前進了。對於這些現象,溫喬健倒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很快,遊艇就在澳門的一個港口靠了岸。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溫喬健和悠悠便下艇,準備先去吃頓晚飯。兩人看起來是單獨出去,但走了沒多久,溫喬健就看到那幾個保鏢在他和悠悠的後麵幾十米外緊緊地跟隨著。這讓他感覺到很便扭,但悠悠卻似乎是習以為常。
兩人在一家小餐館埋飽了肚子,然後就開始去逛。其實澳門也沒有什麼好逛的,有幾個遊玩的景點此時天色已暗下也不好玩了,唯一可以玩的就是賭了。這讓悠悠顯得有些失望。在逛了一個多小後,實在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悠悠就幹脆拉起溫喬健往賭場中走去。
溫喬健當然是極力反對的,進賭場玩,也虧這小丫頭想得出來。溫喬健不喜歡賭,因為他覺得人生當中已經有許多東西是身不由已,聽天由命了,為什麼發財的機會還要聽天由命?所有那些喜歡賭的人一定是平時沒有本事掙錢,希望能發橫財的人。
但是也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幾乎所有來澳門的人都會去賭場,賭,也就成為了澳門的招牌,似乎來澳門不賭也沒有什麼別的玩意了。而悠悠的堅持不懈的意誌力也實在是讓溫喬健佩服得五體投地,她一路向溫喬健撒嬌,一連走了幾條街都沒有停止,有一種不進賭場勢不罷休的決心。後麵的保鏢似乎也看到了她想入賭場的情形,有兩次跑上來勸說,都被她給喝走了。
“哎呀,喬健。咱們進去隨便看看,隨便玩兩把小的。反正我又不缺錢,就當隨便娛樂一下有什麼關係。我也想體會下裏麵那些賭徒的感覺。我過些日子要拍一部電影,就是有關於賭的,我先進去找感覺啦,走啦!”
悠悠一路的催促,終於讓最怕女人撒嬌的溫喬健狠心咬牙點頭說:“那好吧,咱們就進去玩兩把,然後就回去了。”
“耶!走,咱們進前麵那一家賭場!”悠悠高興地跳了起來,然後就拉著溫喬健前往前麵的那一間門麵全部是霓虹燈的賭場。兩人的速度很快,後麵的那兩個保鏢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一進入賭場,那種電視中的賭場場麵就映入眼簾。溫喬健和悠悠都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熱鬧輝宏的場麵。約摸有一個藍球場那麼大的大廳中擺著許多桌麵,而每一個桌麵都圍上了一圈密密麻麻的人,裏三層外三層,讓人根本就看不清那張桌是什麼樣子,更不用說裏麵賭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