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寶皺了皺眉,說:“女護士?我們當時接到消息說傻蛋被人綁走了,然後就趕去醫院,也沒有看到什麼女護士啊!”
“那天你們不是見過嗎?曉巧,那天早上的那個女護士,就是我叫她專門負責傻蛋的那一個,你沒有看到她嗎?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溫喬健說。
誰知蘆曉巧也搖了搖頭:“醫院裏那麼多護士,我哪裏會注意到那麼多呀。再說了,醫院那邊也沒有傳出有什麼女護士受傷的新聞,我想應該是沒事吧。那些人要抓的是傻蛋,怎麼可能會對那女護士怎麼樣呢?”
“不是,你們不了解情況。那女護士曾被藍水幫的人威脅過!曉巧,你現在立即打一個電話到醫院裏詢問一下,看看那姓王的護士小姐有沒有什麼意外!”溫喬健急忙說道。
然後蘆曉巧就打了一個電話去詢問,醫院那邊給的回複是那王護士並沒有什麼事情。這樣溫喬健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了,看來這藍水幫還是挺有人性的,但是他們當初要求女護士把傻蛋弄暈一個星期這一點又是為了什麼呢?完全沒有道理啊?溫喬健想不通,但也沒有多想,因為藍水幫裏麵複雜之極,誰知道他們又要搞些什麼名堂。
蘆曉巧打電話到醫院,當然也把警察給叫來了。當天傅小寶是報過警的,這時溫喬健回來了,那些警察就過來讓他錄了一份口供,溫喬健也隨便應付了下。現在的這些警察,看到有錢人也一樣跟孫子似的,極容易打發。
第二天一早,俞靜就再次提著個包離開了,不過這次她是一一與大夥揮手再見的。自從大家知道了她的身份後,對於她似乎都多了一層隔閡,平時說話也都沒有那麼自在了。因為他們平時聊天都是肆無忌憚的,特別是看新聞聯播的時候,但現在知道了俞靜的身份,想想自己以前發表議論時旁邊默默坐著的俞靜就有些不舒服。好在俞靜現在離開了。
俞靜一走出家門,傅小寶馬上就問:“喬哥,俞靜姐什麼時候回來?”
“我怎麼知道,你剛才怎麼沒有問她,問我幹嘛?”溫喬健說道。
傅小寶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溫喬健也明白他們兩人的心情,說道:“你們也不用這麼害怕,人家俞靜也不會那麼小氣,再說了,現在是文明時代,用得著這麼樣的嗎?人家好歹也在民主的美利堅眾合國呆過幾年,沒你們想像的那樣!”
“但是還是覺得不自然,咱們說話都是比較直的人,而且朋友圈子裏也沒有過那方麵的人物。在學校時,連那些幫老師做事的團員隊長都鄙視,現在……”蘆曉巧苦著臉說道:“我昨天晚上睡覺都不安寧,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感覺俞靜姐原來城俯那麼深,都摸不透她在想什麼,一下子給我的感覺疏遠了好多。”
溫喬健苦笑說:“你們兩真是膽小如鼠,平時裏怎麼叫怎麼吼,一見到人這就怕成這樣。典型的網絡憤青,隻敢匿名起轟!放心吧,俞靜不會管你們這些雞毛蒜毛的小事的,人家是幹大事的!”
傅小寶和蘆曉巧兩人雖然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但還是覺得俞靜會給他們一種不自在的感覺,好在她現在暫時離開了,倒可以先趁機痛快一下。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溫喬健終於又再次回歸到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平靜生活,開始幾天他還有些不安,心理總想著藍水幫的事情,總想著那個中年男子,總想著自己的父親,不知道為什麼藍水幫要抓他。但一連過了好幾天,那些藍水幫的事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一直沒有再出現,溫喬健也確定了自己身邊人的安全後,他也就放鬆了許多。
這一個星期中,溫喬健去看過老蔡,也到過廣州看到李夢涵,也跟傻蛋保持著聯係。當然也打過電話給俞靜,得知這位大小姐暫時還不會回來,傅小寶等人也更樂了。
李夢涵在學校裏的生活過得挺好,十分典行的文藝女青年,許久沒見,溫喬健看到她時還真是有點心花怒放。他特意和李夢涵在校園中走了一圈,以此來向那些牲口們宣示這是他的女人。
時間已進入了初秋的季節,小區裏的那些小葉榕落葉紛紛,秋高氣爽,涼風習習,夏日的那種炎熱終於稍稍退去。學生們也早已去了學校,對於以前的同學,溫喬健也都打了個電話問候了下,特別是周老師,還是跟她聊了好長一陣。雖然溫喬健常聽人說,同學們在背後都對他議論紛紛,有好有壞,總之是覺得他變了一個人了。溫喬健也無所謂,人總是要變的,難道要自己一直像以前那樣窮得叮當響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