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靜搖了搖頭:“沒有了,隻有等別人來救了,這門隻能往外拉,就算到了8點,它被壓著也沒法子打開。”
“那你還說情況沒我想像的那麼糟!”溫喬健有些生氣地說道:“要不是你要用這種鬼計兩,咱們要是直接衝出去,說不定此時早已躺在某處房子裏的床上安心地睡大覺了。”
俞靜沒有再說話,隻是蹲坐在角落邊,手撐著下巴,似乎是在想辦法,又似乎是在發呆。
溫喬健想了想,說:“或許還有點希望,那就是希望剛才他們那兩幫人的打鬥聲可以驚醒到左右上下的鄰居,然後讓他們去報警,警察來了或許咱們就有救了。不過,要是警察不知道這個黑呼呼的箱子中有人的話,那就玩完了。也不知道小區裏的那一幫好吃懶做的保安在搞什麼鬼,發生這麼大的動靜竟然也沒有人來!”
“保安估計已經被人動過手腳了,此時隻怕是趴在保安廳裏呼呼大睡了。居民鄰居也別指忘了,這年頭的中國人都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而且,就算是有人進屋了,要是沒有太大的動靜,咱們也聽不到,這小黑屋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咱們得不時做出一些動作,敲打牆壁之類的,不然沒人注意到咱們!”俞靜說道。
溫喬健更加不爽了,瞪了俞靜一眼,看她的樣子也不好過,本來想說出口的話最終還是吞回肚子裏。溫喬健有還原異能,其實剛才完全可以突出去,現在,想突都晚了。
“那一幫黑衣人一直都是想活捉你,所以放心吧,他們還是會回來的,不會把咱們困死在這裏的。”俞靜說道。
溫喬健說:“那可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靠,我8點鍾還有重要的會議呢!”
俞靜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你的會議,跟個土地主似的,還在想著錢,真沒想到你竟這麼的貪財。”
溫喬健手一揮,說:“哎呀,你不明白的。”
兩人不再說話,而是坐在角落邊,開始想辦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房子的外麵,兩個人帶著一個年輕高大提著個醫藥箱的男子從電梯裏走出來,這男子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那雙眼睛卻格外的明亮。其中一個黑衣人一邊走還一邊不停地滴咕著說:“完了,搞得這麼晚錢老大他們一定等急了。”
“什麼錢老大?”斯文男子問道。
那人連忙搖手說:“沒沒……沒什麼……耶,人呢,怎麼沒人了,屋裏怎麼沒有人了!”
三人走入了那一片狼藉的屋內,發現整個屋子裏靜悄悄的,除了一堆砸壞了的家具外,什麼也沒有了,三個人都愣住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來。
那斯文男子忽然嚴厲地問道:“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們老實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喬健人呢?我朋友在什麼地方?”
這三個人當然就是被派出去的兩個黑衣人和那個醫生孟薑良。兩個黑衣人麵對孟薑良的質罵,也回答不上來,吞吞吐吐地“這……”了幾句,然後其中一個黑衣人就跟另外一個黑衣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再大聲說:“咱們去房間裏麵看看,說不定在房間裏呢!”說著便急忙往溫喬健的房間裏走去。而另一個黑衣人往俞靜的房間跑去。這讓孟薑良略怔了怔,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跟著往溫喬健的房間裏走去。
但也就在這一猶豫間,孟薑良慢了一拍,當他走到溫喬健的門口時,看到那個黑衣人(雖然他現在身上穿的並不是黑衣,但為了方便還是稱他作黑衣人)已經跳到了窗戶邊,顯然是想要逃走了。
孟薑良一驚,原來這兩個家夥是想找借口逃走,孟薑良當然不能讓他們得逞,急忙衝了過去,動作竟快速得讓人難以想像,完全無法和他那斯文的外表結合起來。衝過去時,還順手將床上的被單拿起,向前甩去。
那位剛從窗戶跳出去的黑衣人立即就被孟薑良甩出的被單像是漁網打魚一般給裹住了,然後孟薑良往後一扯,那黑衣人就摔回了房間內。這一拋一扯間,動作,速度,力道都十分的讓人歎為觀止,看來在中國武術方麵的造旨也是相當的深厚,絕對不在俞靜之下,難怪俞靜要去找他來作救兵。
而那個黑衣人倒也不是簡單的貨色,摔在地上後立即一個鯉魚打挺就翻了起來,順手抄起一樣東西向孟薑良砸去,然後還使出一招擒拿手,雙手成爪,直撲孟薑良的喉嚨,胸腔等要害處,反應不可謂不快速,動作不可謂不敏捷,若是一般人,隻怕已經“哢嚓”一聲死翹翹了,曾經有十三個人是被他這麼給製服的,兄弟們都說這一招是他的招牌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