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喬健就是喜歡這麼開玩笑!”蘆曉巧笑說。\t
溫喬健心想,怎麼她的語氣好像跟自己很熟似的!套什麼近呼啊。他不理會蘆曉巧,而是對陳以珍說:“媽,你先回去休息吧。別頂著兩大熊貓眼的,多影響市容啊!回去吧!回去吧。還有,不用給我弄東西吃的了,我把這瓶液體滴完就飽了。聽說這玩意兒一瓶頂三餐呢!”他指了指那瓶點滴。
“那怎麼行,東西還是要吃的。你都睡了十幾個小時了。”陳以珍不滿地說。
“阿姨,午飯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等一下會給喬健弄飯吃的,你就回去安心休息吧。把他交給我吧,沒問題的!”蘆曉巧拍拍胸脯說。
陳以珍想了想,然後點頭說:“那好吧,那就麻煩你了!”她當然也知道蘆曉巧的身份,對於這種富家千金,弄點有營養的東西給自己的兒子吃倒也不錯。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是因為她而受的傷,讓她照顧一下倒也理所當然。
在溫喬健和蘆曉巧再次的幾翻勸說下,陳以珍終於在千叮嚀萬囑咐之後,離開了醫院。
陳以珍一走出病房,溫喬健就看著一臉笑意的蘆曉巧說:“別裝了,大小姐!”
蘆曉巧怔了一怔,說:“裝什麼?我哪裏裝了?”
溫喬健說:“你上次不是說跟我沒完嗎?現在怎麼變得對我這麼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媳婦呢!”
蘆曉巧“撲哧”一聲,說:“那你這幾天就把我當你媳婦吧!我是說過跟你沒完,但一碼歸一碼,你扇我一巴掌的事我肯定記得,而且一定會加倍還給你的。但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我當然要感激你了!知恩圖報是君子所為!”
“真難得你能有這樣的想法!”溫喬健說。接而又問:“昨晚我被那家夥摔出去,暈了之後你們是怎麼逃走的?”
蘆曉巧從果籃裏拿了一隻蘋果出來,然後一邊削一邊說:“後來馬坤他們幾個上去跟那杜光打,但那杜光很強勁,他們三個也沒能製服杜光。最後是本小姐拿著他那把掉在地上的小刀,衝過去連捅他幾十刀,才把他製服的。不過,那家夥命真大,居然還沒死。現在還在手術室裏搶救呢!”
溫喬健一怔:“杜光?那個男的叫杜光?還是你捅死他的?”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位安安靜靜,一雙纖細的玉手正在緩緩削蘋果的女孩會拿刀捅一個人幾十刀。但轉念一想,人不可貌相,像她們這樣的富二代,連賓館都常去,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
“赫!”蘆曉巧忽然大叫了一聲,同時拿著水果刀在溫喬健的麵前做了一個要捅他的動作,嚇得溫喬健整個身子愣地跳了一下,然後她就“咯咯”地大笑起來。溫喬健白了她一眼後,她才強忍住笑,說:“沒錯,就是本小姐將他捅倒下的,不過還沒死。估計是那刀太短了。”
溫喬健沒有再說什麼。蘆曉巧將手中削得其醜無比的蘋果遞到溫喬健的嘴邊,說:“來,吃吧!沒毒的!”
溫喬健疑惑地看了看她,最終還是在那隻蘋果上咬了一口,一邊嚼一邊說:“這該不會是蘆小姐第一次削的蘋果吧?”
“咦,這都給你知道的?”蘆曉巧驚訝地說。
溫喬健說:“一般人削蘋果削出來的都是圓的,還有,通常一般人削完後都會先拿去洗一下才會給別人吃的!”
“啊?”蘆曉巧說:“那有什麼關係,我的手又不髒!”
溫喬健想了想,說:“那個叫杜光的人跟你們是什麼關係?你們跟他之間有什麼矛盾?毒品?還是什麼別的?”
蘆曉巧怔了怔,反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跟他根本就不認識!”
溫喬健沒有說話,因為他的表情已經在替他說話了——鬼才相信!
蘆曉巧急說:“真沒什麼關係。你聽我說好了,事情是這樣的:那杜光是一個搶劫慣犯,有許多次搶劫強奸的記錄了。監獄就像他家一樣,進了又出,出了又進。好幾次,馬坤在他當公安局長的老爸的辦公桌上都看到這杜光的報告,而且還曾經在公安局裏見過一次杜光。在兩星期前的一天晚上,我們幾個無聊地在大街上閑逛,忽然馬坤又看到了那杜光,他便將杜光的事情跟我們說起。然後我們覺得實在太無聊了,就決定玩點刺激的,便跟蹤那杜光。”
“你們去跟蹤他做什麼?”溫喬健問。
蘆曉巧說:“看看他又要去犯什麼案子啊!也好給他來個人髒俱獲,好讓禍害社會禍害人民的他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裏呆著!隻是,我們實在沒有想到,那杜光的命這麼硬,這麼能打,如果早知如此,我們或許就不會這麼隨便去跟蹤他了。要說也怪馬坤那幾個沒用的家夥,還說什麼打架當飯吃的小霸王,麵對杜光時嚇成那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