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在許堯麵前他又一次失敗了,敗得很徹底,這一次他賭輸了,輸掉了一切,恐怕再也沒有和許堯爭鬥的資格和資本了。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不是真的。
孫烈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像是催眠一樣,強迫自己相信這些都不是真的,可是周圍此起彼伏的叫好聲又怎麼會是假的,聲聲入耳,刺激著他的耳膜,刺痛他的心,把他拉到叫做痛苦的現實的深淵中來。
許堯冷笑:“孫烈君人在做天在看,你們這樣喪心病狂,就沒有想過有今天麼?你處處想要跟我作對,要跟我較勁,你以為你很聰明很有能力麼?不是,如果我願意隨時都能夠要了你的狗命,可是我偏偏不,我就是喜歡看你現在這個絕望的樣子!螻蟻就應該乖乖的爬在地上仰望神龍,而不是張牙舞爪,神龍不滅螻蟻那是因為不屑,但是螻蟻要惹怒了神龍,神龍隻要一口氣就能吹死螻蟻,其實你對我來說不過就是一隻可憐的螻蟻罷了,讓你生你則聲,讓你死你則死。”
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孫烈君陷入絕望,從絕望之中掙脫而出的隻會是瘋狂,毀滅前的瘋狂。
“哈哈哈,你讓我死我就得死?笑話,許堯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決定我的生死?錢我孫家多得是,不就是陪了十幾億,老子不在乎,今後隻要我還沒死,就一定和你鬥,直到弄死你的那天。”話裏麵透出的仇恨有一種暴虐入鬼的感覺,孫烈君已經恨透了許堯,隻要有一口氣就會報複許堯。
無疑孫烈君已經從一個大少爺,被許堯活生生的折磨成了瘋子,但往往這樣的瘋子最可怕,他已經沒有什麼鎖顧忌的了,將會無所不用其極。
許堯並不吧孫烈君的威脅放在心上,但被一條狗這樣吠叫,也挺不舒服的,他不想再給孫烈君下一個報複自己的機會了。
“誰容許你走了?裝了逼還想走?你這樣的雜碎,我已經跟你玩膩了,現在已經不想再和你玩兒了,你以為你弄個皮包公司就沒人能把你怎麼樣了?你們幹的那些破事以為真的能瞞過所有人麼?可笑無知。”
許堯似笑非笑伸出手拍了拍孫烈君的肩膀,孫烈君整個人就僵硬在了那裏,這一次他感覺自己突然癱瘓了一樣,大腦無法控製身體做出任何的動作。
“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要胡來,無數台相機和攝像機盯著你,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孫烈君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能說話不能動的感覺太恐怖了,就像那副身體不是他自己的一樣。
許堯攤了攤手:“我做什麼了?我什麼也沒有做啊,我隻是想讓你多留一會兒,畢竟這麼精彩的新聞發布會不多看看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急著去銷毀證據麼?你趁早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因為那些證據你有的我應該都有了,它們早就在警局了,算算時間來帶你走的警察也快到了吧。不要激動,你應該不像在全國人民麵前直播你自己怎樣被抓走的吧?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你就是那個主導並且散步病毒的惡魔?恐高會有人活撕了你的。”
孫烈君麵無人色,心髒像是被壓力一座大山,快要壓得碎裂了,他嘴角裏溢出一縷殷紅的鮮血,怔怔的看著許堯,滿臉的絕望:“你,你好狠的心,為什麼要對我趕盡殺絕。”
許堯不屑的一揚嘴角:“我狠?不,比起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來我還不算狠,我要是夠狠的話第一次見到你就應該砍了你的狗頭,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天作孽憂可憐,自作孽不可活麼?傻逼,你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