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外傷還是內傷,傷勢輕重,這是醫治望聞問切的程序,對症才能下藥嘛。
“呀”驚呼一聲打掉薑文陽的鹹豬手,蘇雪有些臉紅,昨晚上和那個壯漢搏鬥的時候被踢重了小腹和胸口,現在還有淤青呢,隻是這些女兒家私密的地方又怎麼好意思給別人看。
知道許堯的尿性,隻要自己拒絕肯定會拿“又不是沒有看過”這個爛梗說話。
於是自己慢吞吞的掀開了衣襟,露出一塊發紫的淤青來,“還有別的位置,不要問我是哪裏,反正傷都一樣,現在我感覺體內隱隱作痛,渾身沒力氣,乏力沒精神。”
“感情你現在學乖了,不用小爺我動手用強的了啊,都知道自己掀衣服了,不錯有長進。”
許堯調戲了一句,連忙伸手擋住蘇雪劈頭蓋臉的攻擊,調戲女人這可是個高危風險的活兒,動不動就得挨打。
除了有個好心態,臉皮要厚外,還得有個好身體,不然遇到像是蘇雪這樣暴力能打的,要不了幾下小命都快沒了,還調戲個屁。
告饒道:“好好好,不胡說了,說正經的,掀起來讓我再看看傷勢。你這個女人也真是的,病了早點兒告訴我啊,幹嘛還要跟我較勁呐。你還說你乏力呢,乏力還追著我跑了三圈,要是不乏力的話還不得把我累成狗啊?”
“你這個男人也真是小氣,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能不要不要這麼糾結?你不是醫術高超麼?我以為你看得出來的,原來你也是個半瓶水隻會咣當響。哼!你到底給不給看呐。”一點兒也不弱勢,針鋒相對。
許堯嘿嘿直笑,“誰讓你一直這麼剽悍的,我就算是長了一副透視眼也不敢盯著你看呐。你說我能看出來什麼?還有,我說你這個病人說的說話怎麼這麼不中聽啊。我又不是你一個催吧,你能客氣點麼?來說點好聽的給小爺我聽聽,免費治療你還這麼多話,白吃蘿卜你還嫌辣,有你這樣的麼?”
“哼,不想給治療的話就直說,虛偽!”
這兩個活寶,鬥起嘴來的話估計兩三個小時都吵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但是讓這個強勢的女人從一頭凶猛的雌老虎,變為乖巧的小花貓可是很有成就感的。
許堯隻好拿出了殺手鐧,站起來背著雙手,掂著腿,一副無賴樣子:“我今兒個來呢就是為了給你妹妹治療腿來的,既然你這麼要強不要我治療的話,我現在轉身拍拍屁股就走人,看看是誰急。”
“你……算你狠。”蘇雪不滿瞪了許堯一眼,然後調整了一下情緒,換上一副笑臉:“許堯歐巴,你最好了,不要生我的氣嘛。你大人有大量,繞小女子一次好嗎?小女子一定會感激不盡的,一定給你立長生牌位,終日香火不斷,青燈相伴如何?”
聽得一聲惡寒,指望著蘇雪這個女人說幾句好聽,比上天入地的還要難。
算了,有態度就行了:“切,我特麼的還沒有死呢,你給我整個排位算什麼?別貧了,自己掀起來讓我看看。”
妥協歸妥協,許堯還是揚著下巴,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看的蘇雪一陣咬牙切齒。
非常“屈辱”害羞的掀起衣服的下擺,露出光潔的小腹來。
許堯示意她躺下,手掌貼上蘇雪的腹部片刻,又搭上蘇雪的手腕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