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先生你做什麼?我警告你放下我。不然……”
“不然你要做什麼?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死你?我敬你是個專家教授,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不要不知好歹。”樂天憤憤的說到。
許堯是他拜的師父,田醫生一口一個鄉下土郎中的叫著,不是也等於在打樂天的臉麼?
一個知識分子手無縛雞之力,肯定不是樂天的對手。
但田醫生僅僅隻是一驚,就重新鎮定了下來,他瞥了許堯一眼,板著臉道:“就算你要打我,我還是要說。我是一個科學家,一個病毒學的研究者,我本著對待科學、對待病人最嚴謹的態度在研究,在救人。即使現在我還沒有找到解救的辦法,我也依舊無愧於心,我盡力了。但是你不能有病亂投醫,找這種鄉下土郎中來給令尊治病。任由這個鄉下土郎中胡鬧,你這不是在盡孝而是在加快你父親的死亡,你明白麼?過去被鄉下土郎中所謂的偏方治死人的例子還少麼?樂先生我希望你再考慮考慮。”
樂天聽吧,隻好把田醫生給放了下來,畢竟人家口口聲聲的為自己的父親著想,在這麼做豈不是太失禮了?
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的確不是一句“你行你上啊,不行別瞎比比”能解決的。
不過,許堯可不是鄉野土郎中。
他斜了田醫生一眼,冷笑道:“崇洋媚外的東西,你怎麼就知道中醫治不了人?我自幼學藝,懸壺濟世,華蘊於腹,救人無數,治療這些瘟疫不過小菜一碟而已。你不行就給我滾開,我自然有施救妙術,讓你心服口服。”
許堯把下巴揚起,揚的老高,恨不得用鼻孔去看田醫生,一臉的自負自傲,甚至還有一種江湖騙子特有的樣子,眼神飄忽,誇大其詞,極力的想要別人相信他。
田醫生臉色發冷,靜靜的看著許堯,心中似乎已經有了定計,也不再吵鬧了。
“哼,那我就看看今天你怎麼讓我心服口服。”
冷笑一聲,許堯一把撥開田醫生,“讓開,滾一邊去,好狗不擋道。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中醫究竟能不能治療瘟疫。對了,樂天你安排人送蘭姐去安全的地方休息去吧。”
“那好,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蘭姐心裏稍微有些忐忑。
樂天找了兩個保鏢帶蘭姐去休息後,和許堯一同進入了特殊重症監護室。
一進門許堯就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使用了個障眼法才停了下來。他知道田醫生他們一定在監視他們。
“師父,你做什麼?”樂天一頭的霧水。
“沒什麼,我覺得姓田的有些不對勁兒。不排除他是孫家的人的可能性,所以我使用了障眼法。”
許堯頓了頓,繼續道:“待會兒我會治好你的父親,但是你和你父親要配合我演一場戲。到時候你如此如此,就把我當是個江湖騙子一樣,揍我一頓,當然你得掌握點分寸,不然我踹你屁股。”
“什麼?師父你有病吧?讓我打你?嘿嘿嘿……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完成師父你交代的任務的。”樂天愣了愣,然後滿臉壞笑的捏了捏拳頭。
之前,樂天被許堯教訓了幾次,他老是想著還手,可是臉許堯的衣服都摸不到。別提多麼的鬱悶、多麼的傷心了。
現在好了,竟然是師父下的指令,這可是光明正大的“報仇”的好機會啊,恭敬不如從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