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薛警官你在說什麼呢?姓薛的不是在那裏好好的站著麼?沒時間了你快點逃啊。”
背後一冷,額頭瞬間布滿冷汗。
薛元柏脖子都僵硬了,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那個混蛋也太配合了一點兒,那裏有自己把自己銬上的。
可是剛才那一切是怎麼回事兒?那種感覺,分明真切無比。
不管怎麼樣,先跑再說,薛元柏一捏手中的指虎拔腿便往門口跑。可是幾米的距離竟然變得異常的遙遠,望山跑死馬,薛元柏無論怎麼努力也跑不到門口。
而監控裏,薛元柏一隻在圍著桌子狂奔,跑的喘氣如牛,而許堯在一旁環抱著雙手用看猴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薛元柏。
“見鬼,快點想想辦法啊。”小東紅著眼睛衝著監控室裏的人怒吼。
看了一陣子,許堯看煩了,還有薛元柏的驚叫聲怪刺耳的,有些受不了。
他上前一步,惡作劇似的一伸腿把薛元柏絆倒,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吃屎。
“姓薛的你想對付我,還早了一百年呢。”許堯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解除施加在薛元柏身上的催眠術。
渾身一震,薛元柏漸漸的清明起來,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許堯,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打了這麼久,你是不是累了?來坐下來好好的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聊麼?幹嘛打打殺殺的呢,真是無趣。”許堯笑眯眯的道。
“還有,薛警官你這是做什麼呢?何必行此大禮呢?你這是真的要認我做爺爺麼?那你也得先問問我願意不願意啊。”
許堯憐憫的看著薛元柏,嘖嘖道:“我要是有你這麼隨便下跪、五體投地認別人做先人的兩姓家奴孫子,非得氣死不可。”
薛元柏一張臉漲得跟隻紫茄子似的,“姓許的你搞什麼鬼?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現在哪裏還顧得上臉麵,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吧,不就是口舌之利麼?他願意說就讓他說去吧。
薛元柏整個大腦走在飛速的轉動,思忖著脫身的辦法。
不甘心的扭頭一看,那張椅子上還哪裏有許堯的半根毛?他之前親自給“許堯”銬上的手銬腳鐐,隻不過是銬在了桌子腿上而已。
可笑他還在那裏瘋狂的發泄,以為報仇了,原來隻是被別人耍了還不自知,好好的表演了一場猴戲而已。
薛元柏心裏又苦又懼,姓許的太可怕了,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牢房和手銬腳鐐鎖不住他?
雙拳緊握,牙根緊咬,盡管氣急,但心裏還是生齊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許堯抓住薛元柏的衣領,將其一把提了起來,嘲諷道:“我想幹什麼?嗯,看了一場猴戲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你姓薛的是怎麼樣一個心胸狹窄、內心獰惡的人了。就你這樣的人還特麼的是臨海警局的新星?還特麼的敢自稱臨海警界第一帥?你特麼的也配麼?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你知道麼?”
說著,許堯“啪”一聲一巴掌甩在薛元柏的臉上,薛元柏嘴角立刻溢出血絲。
他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如果薛元柏隻是記恨他的話,他或許不會在意,因為確實是他的原因薛元柏才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
但是,這姓薛的千不該萬不該遷怒於無辜的人,遷怒於許堯的女人。
“姓薛的你特麼的還惦記我的女人?老子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麼?你至於這麼的記恨麼?你說你都這麼記恨我了,我是不是應該讓你的記恨名副其實好一點呢?”許堯邪笑著,笑容邪異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