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靈兒擦了擦淚水,繼續道:“我不是擔心他們的死活,他們要是死了的話,對許堯哥哥你不利。你就叫一輛救護車吧。”
“不用,他們自己會叫救護車的。是死是活看他們的造化。”許堯抱著樂靈兒來到了巷子口,將樂靈兒放到車子裏走了。
這時候暗處走出了一個黑衣人,他看著許堯離去的方向,掏出了電話,“喂,孫少果然不出你的所料,許堯那個混蛋果然來了。他閹了一個,砍斷了另一個的手,現在怎麼辦?是的,都拍下來了,您放心絕對夠清晰,我們辦事兒您放心。”
“沒死?嘿嘿,許堯那個混蛋這麼的有正義感,打抱不平,抱得美人歸。你說我們是不是得幫他一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沒死的話,我們就幫幫他,成全一下他,你懂得。”電話那頭傳來一串陰森奸佞的笑聲。
黑衣人嘴角浮現一絲冷笑,他回道:“我明白了孫少,我們這就去辦。”
房間中,長發男滿頭大漢的找了一根繩子,捆住自己的斷肢,撿起粘了灰塵的手,慘叫著跌跌撞撞的往外跑。這裏距離最近的醫院至少有二十多分鍾的路程,等到救護車來了他失血過多也就快死了,他要自救。
“救我,救救我……”鴨舌帽伸出一隻沾血的手,一張臉疼的扭曲了起來。
長發男掙紮了一下,一咬牙拋下鴨舌帽,跌跌撞撞的往外跑,都這時候各顧各的命吧,哪裏還有餘力去救別人?
可是他還沒有跑出去呢,一道人影突然閃了出來,接下來他感到胸口一涼,緊接著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鮮血上湧,堵著了他的喉嚨,他發出兩聲不甘的嘶吼,充滿恨意的眼神迅速的熄滅,抓著對方衣服的手也無力的鬆開,整個人倒了下去。
黑衣人抽回刀子,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他冷笑著一腳踹開死不瞑目的長發男,倒提著滴血的寒刃,一步步走向鴨舌帽。
“你,你是誰?啊,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鴨舌帽掙紮著後退,牽動了傷口疼的快要昏死過去了。
黑衣人冷笑著,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眼神沒有一點兒溫度和波瀾,視人命如草芥。這段步行的距離,是鴨舌帽生命最後的時間。
也不知道他是否在後悔,今天做出的決定,亦或者在憤恨某人。
寒光一閃,鴨舌帽被割了喉,鮮血噴出三尺,無法呼吸的赫赫聲,叫人頭皮發麻。黑衣人不為所動,在鴨舌帽身上擦幹了利刃上的鮮血,轉身離去,他身上連一點兒血跡都沒有。
樂靈兒今天受了驚嚇,蘭姐不計前嫌的給她煮了飯,樂靈兒吃過之後,許堯施了個安眠之法,讓她睡覺去了。
今晚,許堯還有事情要做,顧不上她。
“蘭姐你也早點兒休息吧,我還要給徐輝看病呢。”許堯拉過蘭姐,溫情的將她抱在懷裏。
“許堯,改天你去給樂天道個歉吧。他畢竟是靈兒的大哥,現在因為我的關係你們鬧得那麼僵,我也很為難,不知道怎麼麵對靈兒。我已經覺得有些對不起靈兒了……”蘭姐抱著許堯,失落的道。
許堯捧著蘭姐的俏臉,輕輕的吻了吻蘭姐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