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拆我家的門,真當家裏沒人了?走你。”
許堯冷笑,衝著距離他最近的一肌肉大漢迎麵就是一腳,那大漢慘叫著倒飛出去,跌落在地鼻血長流。
“殺了他。”
出師不利,幾人受辱,心中火起,翻起來拿著手中的家夥衝著許堯劈頭蓋臉的劈砍而去。
許堯很淡定,這些人雖然各個凶神惡煞身經百戰,但在許堯的眼裏,他們的動作還是太慢了。
“砍不到,你砍不到我。小爺我送你一程,慢走不送啊。”許堯閑庭信步一般,在亂刀闊斧間遊走,偶爾一腳將一人踹出數米。
不多久,前來劈門的幾人就傷的傷、暈的暈失去了戰鬥力。
其中有一個被自己人給誤傷了,砍斷了手臂,鮮血直流。疼的哇哇大叫,在地上直打滾,許堯嫌棄他吵鬧,給了他一腳將其踹暈。
“哎,你說你們何必呢?整天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嘛。”
許堯自顧自的整理著自己的衣物,一步步上前,就跟逛公園一樣,所到之處手持利刃的烈山堂成員無不踟躕後退。
“我道是誰的靈堂呢,原來是黃三那個小混混的。怎麼著你們要給他報仇麼?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就是怕你們抬的棺材不夠用啊。”
許堯看了一眼黃三的遺像,淡淡的說道,之後他就圍著那口棺材轉了前來,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他分明沒有講周圍數十人放在眼裏。
許堯的語氣不冰冷,但周圍的人聽來卻全身發寒如墜冰庫。
此人的戰鬥力他們剛才都看在眼裏,連同衝上去的哥們一共十一個人,幾個眨眼的時間就全都跪了。
而且此人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顯然是沒有用出全力,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男人說的並不是假話,他完全有能力殺死他們的人。
一直沉默的黑熊踏出了一步,這一步的腳步聲低沉有力,一步踏出,周圍的騷動都輕微的許多。
之前那個見勢不妙跑回來的刀疤臉小頭目見此,眼睛骨碌碌一轉,嗬斥道:“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殺了我們老大的兄弟,就得償命。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自縛雙手,引頸待戮,否則,我們烈山堂踏平了這裏,雞犬不留。”
黑熊淡淡的看了小頭目一眼沒有在說什麼,算是默認。
許堯聽罷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那小頭目,不住的鄒眉搖頭,一副嫌棄的模樣。
“你看什麼呢?”
“我看傻逼啊。你難道不認為你是個傻逼麼?你的愚蠢把我都給逗笑了。”許堯哈哈大笑了起來,把刀疤臉氣怒的麵目通紅。
刀疤臉一樣手中的斧子,咬牙切齒的罵道:“小崽子,我讓你囂張,帶會讓老子砍下你腦袋當夜壺。”
“是麼?是這樣的麼?”許堯神色一冷,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刀疤臉話音還沒有落下呢,許堯已經初現在了他的麵前,一把拗斷了他的手,抄起手中的斧子劈了過去。
刀疤臉慘叫一聲,雙腿發顫著尿了。
“切,這麼大的人了還尿褲子,真特麼的惡心。”許堯滿臉的嫌棄,橫過斧子在刀疤臉腦門上一拍,刀疤臉白眼一翻暈了過去。